每一個教區或總教區,一定有一座主教座堂;它是主教或總主教的正式寶座所在。主教座堂(Cathedral) 的拉丁原文(Cathedra)是“寶座”的意思。主教的寶座是他在教區訓導職及牧民權威的象徵,也是信友合一的記號,主教因此被稱為主羊群的牧人。因此,主教或總主教執行主禮,教誨,管理之寶座所在教堂,就成為全教區最重要的教堂。
洛杉磯天使之后總主教座堂的歷史 (History of the Cathedral of Our Lady of the Angels)
每一個教區或總教區,一定有一座主教座堂;它是主教或總主教的正式寶座所在。主教座堂(Cathedral) 的拉丁原文(Cathedra)是“寶座”的意思。主教的寶座是他在教區訓導職及牧民權威的象徵,也是信友合一的記號,主教因此被稱為主羊群的牧人。因此,主教或總主教執行主禮,教誨,管理之寶座所在教堂,就成為全教區最重要的教堂。
聖畢比亞納總主教座堂St. Vibiana’s Cathedral
洛杉磯總教區早在1859年就計劃要建一座總主教座堂, 直到1876年才由舊金山總主教Joseph Sadoc Alemany在二街與Main交叉口處主持座堂破土儀式,並獻給聖畢比亞納。座堂四年後完工,總共花費八萬美金。土地是由Amiel Cavalier捐贈,並由建築師Ezra Kyson統籌設計。座堂內部在1895年用瑪瑙與大理石重新整修過,外觀則在1922-1924年之間改頭換面,成為目前的羅馬式設計。
總主教座堂新建地點的研選 The Journey to the New Cathedral Site
聖畢比亞納總主教座堂因為遭遇多次地震損毀,在1996年被洛杉磯市政府勒令關閉。自此,偌大的洛杉磯總教區就沒有總主教座堂了。擁有四百萬天主教信友的洛杉磯總教區,急需一座可以容納三千人舉行禮儀的總主教座堂,而且依教會的傳統,地點必須選在市中心。
總教區乃於1995年1月宣佈要把聖畢比亞納總主教座堂拆毀,在原址另建新座堂。因為老座堂歷經多次地震,尤其在1994年北嶺大地震時受到嚴重的損壞,已於1995年5月暫時關閉。不料歷史文物古蹟保護人士聞言介入,要求保存老座堂,把它修建合成新座堂的一部份。可是這項提議完全行不通,因為老座堂沒有足夠的地基,又缺乏鋼筋牆與主要防震設施。接著法院也強制命令延期拆除老座堂。根據總教區的工程師與包商的估計,改建老座堂至少要一千八百萬到兩千萬,如此的巨額,即使是文物保護人士也不會捐贈的。
於是總教區在1996年7月22日宣佈尋覓新址另建總主教座堂。建堂咨詢團與建築師Rafael Moneo教授,在9月14日會商八處候選地點,其中六處在市中心。咨詢團一一走訪每個地點,最後定奪一片由Temple, Grand, Hill,與好萊塢高速公路包圍的地段。這塊地有5.6英畝,是洛杉磯郡辦公室的停車場,洛杉磯總教區乃於同年12月23日以一千零八十五萬把它買下來。
新總主教座堂 The New Cathedral
樞機主教Roger Mahony在宣佈尋求座堂的新址同時,也宣告新座堂將稱作天使之后總主教座堂。這個美妙的名字已經由聖座背書,且早在1945年由當時洛杉磯總主教John J. Cantwell選定作為未來座堂的命名。座堂的主保日定在每年9月4日,這一天也讓人想起洛杉磯在1781年建市時的大名即“天使之后城”。
座堂地基的正式降福禮在1997年9月21日下午三點舉行,1998年10月拆除停車場,1999年5月開始挖土奠基,正式的祝聖與獻堂禮則定在2002年9月2日。新座堂的地點是最佳的選擇,它位於洛市中心的高地,即老邦克坡地。年年馳騁於繁忙的好萊塢高速公路的數百萬人都不會錯過它。它又地處洛杉磯市政與文化中心之間,為整個多彩多姿的市中心和社區增色不少,一旁的主要高速公路,也方便座堂與總教區的287個堂區互相連繫。
座堂的外觀 EXTERIOR OF THE CATHEDRAL
根據歷史紀錄建堂需時一百年,可是這座有11層樓高的座堂只耗時三年。它是美國西部30年來建造的第一座羅馬天主教堂,1999年5月動工,2002年春天完成。座堂由西班牙籍建築師Rafael Moneo教授統籌設計,它富於動態與現代感,絕少運用直角的幾何造型,更加深座堂的神祕感與莊嚴氣氛。
歷史 History
羅馬天主教會從不採用某一種固定的建築風格,反而常常採納蘊含豐富本土特色的創意設計。洛杉磯市是由來自聖加俾額爾San Gabriel傳教中心的44個西班牙人於1781年建立的。自此它的發展一直呈現多元性族裔、文化與語言的特色。雖然洛杉磯的中國人、日本人、韓國人、墨西哥人、亞美尼亞人、非洲人、菲律賓人、波蘭人及其他少數族裔各有特定的集中地區,教會則一直鼓勵各個堂區保持本土化的特點,淡化專屬族裔團體的色彩。
座堂的設計 Cathedral Design
設計與建造總主教座堂的挑戰,在如何反映族裔的多元性,避免複製另一座歐洲中古時代的傳統教堂。它要展現的是,一個21世紀大洛杉磯地區天主子民嶄新且充滿活力的形象。就像歐洲教堂多半建在河邊一樣,建築師 Moneo把好萊塢高速公路視為人與人交流的洛杉磯運河,因為座堂介於洛杉磯市政與文化中心之間,Moneo說他的設計既要考慮提供一處屬於大眾的空間,又要讓人們能得到他們上教堂所尋求的屬靈感受。對一個建築師而言,這兩種互相競爭的邏輯促成了今日座堂的模式,在進入座堂前加設一連串居中緩衝的空間,包括廣場,階梯,迴廊與非傳統式的入口等等。
信眾是從南邊而非中間進入座堂,正門是雕刻家Robert Graham雕鑄的巨大青銅大門,上方冠以現代感十足的天使之后雕像。座堂正面高懸一尊由混凝土製成50英尺長的十字架,鑲嵌在覆罩著雲石天窗的保護玻璃上。在夜色中會襯托出十字形的雲石瑩潤光澤,彷彿掛著一個大燈籠,老遠就看得到。
整個座堂重達151,000,000英磅,坐落在198個隔離的防震地基上,在強度8.0的地震中,上下左右的振幅可達到27英寸。它的幾何造型極其精密複雜,每個預鑄模板的容忍誤差不超過1/16英寸。座堂外牆的顏色很像以前加州傳教中心所採用,由太陽烘乾的土色泥磚,它堅固耐久,能屹立500年而不壞。
樞機主教Roger Mahony的願景 Reflection by Cardinal Roger Mahony
“我的夢想,以及我衷心期待的是,人們只要遠遠地向座堂瞥上一眼,就會被它的美與象徵意境所吸引。而且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座堂,它的獨特性不但可以讓人正確無誤的認出這就是天使之城的天主教座堂,還進而能微妙的提升他們的屬靈層次。當觀賞者越走越近時,座堂的雄偉造型,面積比例及美觀會呈現一種不可言喻的祥和氣氛。他們會不由自主地繼續靠近,於是在蓬勃神奇的天主殿宇中,他們飽受塵俗紛擾的心靈將得到安寧撫慰。”
座堂內部 INTERIOR OF THE CATHEDRAL
座堂的內部設計,可以激發我們許多靈修與情緒的反應,感覺天主就在這裡,這兒的確是天主的殿宇。座堂外緣有迴廊環繞,彷彿在邀請我們進入聖所一同舉行感恩祭,向天主獻上敬拜。
光與旅程的主題 Theme of the Light and Journey
要了解座堂的設計,先要懂得兩個基本神學的真理。第一是天主的光明經由耶穌基督已經在救恩史中啟示給我們了。第二是旅程的意義,它代表我們與天主之間進展的關係。身為天主的子民,不論是單獨或結伴同行,我們都在朝聖的旅途上邁向生命中的救贖。當我們遠離邪惡黑暗時,就是邁向耶穌的救贖之光與天國的圓滿。若望福音第8章12節把這些基本要義詮釋的很清楚。耶穌又向眾人講說:“我是世界的光,跟隨我的,決不在黑暗中行走,必有生命的光。”
受到光與旅程兩個主題的啟發,建築師José Rafael Moneo教授以自然光源充盈整棟座堂。太陽光先穿過保護玻璃,又透過西班牙拼花雲石,結合其中土色系列的紅、黃、棕、橘及褐等色,一徑往座堂內部傾灑。同樣的採光像一道傾斜鋒芒的電光束照亮座堂內部與各個敬禮小堂。這也是早期加州方濟各會士,在設計傳教中心時所用的採光模式。
在此之前,全世界從未有過一次就動用27,000平方英尺雲石做窗子的先例。這強勁的自然採光在強調天主創造的真與美。座堂的內部設計展現出屬靈旅程的真義。一般教堂都是由後端座椅附近入堂,這裡則是從環繞座堂外緣的迴廊進出。迴廊一路引導我們向前,略微上傾的坡度讓我們感受到這是一個向上提升的旅程。我們會經過幾個開向迴廊而非聖所的敬禮小堂,讓人駐足祈禱。光亮與建築設計的多元化,引領我們沿著迴廊,繞過角落,來到洗禮池和一片寬廣開闊的公眾敬拜的中堂。
施洗所(聖洗池)The Baptistery
這段旅程把人們導向中堂之光和洗禮之處,代表這是耶穌基督的生命以及祂建立的教會的入口處。聖洗池是按浸水儀式設計的。階梯從遠處導入水池,人們帶著罪惡走到聖洗水中,藉著耶穌基督的德能免除罪惡。領過洗的人,會同聚集在中堂旁邊的天主子民,一齊踏上邁向祭台的旅程,分享復活的主在感恩祭中臨現。聖洗池的四個角落是赤色玉髓花崗岩做成的四個水泉口,其中活水潺潺不斷,提醒我們這是降福用的聖水,使信友記起自己的洗禮。
中堂The Nave與聖所 The Sanctuary
總主教座堂供信友聚集會合的中堂,長300英尺,座位總共有3000個;包括1900個固定座席和1100個移動座椅。設計的理念是鼓勵所有的人都能全心且積極地參與禮儀。裏面沒有一根柱子,沒有人的視線會被擋住。整個座堂是由九支鋼架,和兩側的敬禮小堂結構來支撐高聳的樟木天花板。Moneo避免直角與對稱的設計,看起來生動且充滿活力。座堂依傳統面朝東方,這是聖城耶路撒冷的所在,也是日出的方向。日光透過大片雲石天窗注入座堂,從清晨到黃昏,光線千變萬化,不歇不止。
天花板上的秘密 A Secret in the Ceiling
在祭台上方某一處天花板裏,有一塊膠封的木牌藏在樟木板下,是當初建築天花板的工人放的。木牌上刻著聖經的章節,包括:「萬軍的上主,我的君王,我的天主,麻雀靠近你的祭壇找到了住所,燕子也找到安置幼雛的窠巢。」(聖詠84:4-5)。所有的工人都在木牌上簽了名,把他們參與建造座堂的榮耀歸於天主。想想看以後維修天花板的工人,若發現這片2002年的木牌會有多麼興奮。
管風琴The Pipe Organ和合唱團位置 Choir Space
總主教座堂祭台右邊的牆上裝有巨型管風琴,上達85英尺高,左右最寬延伸至28英尺。管風琴的外箱是用稀有珍貴的櫻桃木做的,教堂裏的木凳和其他木製品也都採用同樣的櫻桃木。合唱團的座席安排在管風琴下方,這樣就不致干擾到禮儀,又能帶動會眾歌詠。
雲石襯托的十字架 The Alabaster Cross
高聳在祭台左壁上方的,是一尊巨大的實體建築型十字架,日光會穿透瑩潤的雲石,沿著十字架傾斜的橫樑溫柔地投射進來。這十字架象徵著世界之光的耶穌基督。
祭台間The Presbyterium與聖堂左右二翼 The Transepts
從祭台左邊到後方是祭台間,可以讓神父聚集在主教四周共同舉行禮儀。它總共可容納300位神父。
廣闊的祭台間可以搭放階梯式站臺,讓合唱團演唱。洛杉磯首席合唱團,洛杉磯愛樂交響樂團與其它樂團以後也都可在此表演聖樂。
聖所的兩側,可以讓信眾圍繞著祭台。這種十字形座席的安排,是傳統天主教堂的設計,代表耶穌基督受難的十字架。
石灰岩地磚 The Limestone Floor
教堂的地磚是六千塊西班牙加納石灰岩Jana limestone,以祭台為核心向外舖設的一圈又一圈的環形圖案,在視覺上提醒大家,歡慶感恩祭典就是我們的信仰中心。每一塊石灰岩地磚都是個人,或是家庭以所愛的人的名義捐獻的。所有的捐贈者、受褒揚者或被懷念的亡者,其大名都將以手抄紀錄在可以查詢的名冊裡,訪客也可以用電腦查詢專屬石灰岩地磚舖設位置所在。如果您想作紀念性的贈與,還有石灰岩地磚待售。
一些有趣的比較 Some Fun Facts
洛杉磯總主教座堂和其他總主教座堂有一些饒富趣味的比較,譬如:
—-它比巴黎的聖母大教堂小1000英尺。
—-它比華盛頓國家總主教座堂高21英尺。
—-它比舊金山的聖寵總主教座堂大32000 平方英尺。
—-它比紐約的聖派翠克總主教座堂長1英尺。據說教堂原先的設計並非如此,但是能比紐約的座堂長出一英呎的念頭太吸引人了,才不禁把原設計稍作修改。這是流傳在神職人員間的一個小笑話。
噴泉水池 FOUNTAINS
座堂的廣場有三座水聲潺潺的噴泉水池,讓人聯想到洗禮用的活水。這三座噴泉水池分別命名為大門水池與水牆,耶路撒冷噴泉水池和默想花園噴泉水池。它們可以讓人們暫時避開附近市政中心的喧囂,提供給旅人寧靜的片刻。
噴泉水池在幾千年前就有了。古希臘人認為溫泉具有魔力,故在溫泉上方建造噴泉水池,還加上眾神的雕像作裝飾。古羅馬人也在羅馬建了數百處噴泉水池。進入文藝復興和巴洛克時期(1500-1700)後,歐洲人應用精密的抽水系統建了一些十分複雜且壯麗的噴泉水池。羅馬巴貝里尼宮殿的四水噴泉水池和殉道堂的三叉噴泉水池,以及巴黎凡爾賽宮的噴泉水池是個中翹楚。
座堂的噴泉水池設計則秉承方濟各會的傳統,是他們在1700年代把西班牙式中庭噴泉水池的構想,帶到加州傳教中心。這裡的三座噴泉水池各有其含義與重要功能。
大門水池 The Gateway Pool與水牆 The Water Wall
大門水池與水牆座落在會堂路旁 (Temple) 的牧羊者之門附近,由加州藝術家Lita Albuquerque設計,象徵耶穌在井旁遇見撒瑪黎雅婦人的聖經事蹟。這段福音的主旨在強調不同階層的人交流共融。畢竟在那個時代,身為猶太人的耶穌根本不該和一個撒瑪黎雅人說話,更別提是與一個丈夫不在身旁的婦人交談了。耶穌更進一步向這位被族人鄙視的婦人要水喝。當天人交會後,她的生命完全改觀了。耶穌也被她發自內心的認罪、悔改與對真理的渴望深為感動,向她承諾說他就是永生的活泉,會洗淨她的罪惡。
大門水池裏的大理石上刻著許多不同的語言文字,其種類包括洛杉磯教區287個堂區在彌撒中所用的各種語言,以示歡迎所有的訪客。刻文是耶穌說的話,也就是:「我將給你活水」。這活水從水牆潺潺流下,預示它將會在座堂裏的聖洗池洗淨眾人的罪惡。
耶路撒冷噴泉水池 The Jerusalem Fountain
耶路撒冷噴泉水池位於廣場的北邊,與兒童花園及橄欖園相鄰。它是猶太社團捐贈的,象徵猶太教和基督教的淵源。噴泉水池石塊上刻著義人西滿所說的話:「維繫這世界運作的是:法律書;敬拜天主;和賦予仁慈」。他相信天主就是因為這三樣行動才創造了世界,並且讓它生生不息。
西滿與亞歷山大大帝同代,是古猶太會堂的大司祭。他因為對天主虔誠並仁慈對待他的子民,被大家稱做義人。他的座右銘描繪出一個我們應該努力達成的理想模範,一個既契合天主,又為人類造福的人。
默想花園噴泉水池 The Meditation Garden Fountain
默想花園噴泉水池是一座圓形水池,位於座堂的北緣,與鐘樓相鄰。它地處清靜隱蔽的角落,供人靜坐默想。池裏賦予生命的水淙淙流過巨石,注入遍佈荷花與各色熱帶魚的池塘。圍繞噴水池和花園的女王椰及賽依塔椰樹、日本楓樹和無花果樹,也同樣引人靜思內省。
座堂廣場 THE PLAZA
座堂前的廣場和幾處花園的設計理念,是隨時伸開雙臂歡迎人們的參觀拜訪。它不僅可以用來舉行各種禮儀慶典,也可舉辦一般社區的文化活動或是非正式的集會,及私人性的祈禱靜觀等等。
座堂的訪客從停車場或是從會堂街旁的牧羊人之門進來時,首先會踏入底層廣場。牧羊人之門(或稱羊門)是指善牧耶穌歡迎大家來。接著是一處寬廣的臺階,然後進入上層廣場,這時整個座堂立刻呈現在眼前。
廣場佔地2.5英畝,可容納5000人做節慶或瞻禮。廣場還包括三處噴泉水池–大門水池與水牆,耶路撒冷噴泉水池和默想花園噴泉水池。地面是用花崗岩碎石舖成,叫人回想起早期加州的中央廣場。廣場的東北角有兩件出色的藝術品,一件是緬懷美國原住民的雕刻,另一件是用花磚鑲嵌繪製的瓜達魯貝之后聖像。
座堂廣場的自助餐廳一直延伸到外面的陽臺,既有樹蔭且桌椅俱備。另有一個寬敞的禮品店供訪客瀏覽或採購,裏面有特為座堂釀造的精選年代葡萄酒。
廣場上及座堂四周的每一株樹或植物花草,都富有聖經的意義或符合天主教花園的傳統—-尤其是方濟各會士建立的加州傳教中心的模式,或是涉及禮儀年或教區裏各個不同的文化社區。譬如那十二株引導我們走向座堂青銅大門的大棕櫚樹,象徵基督在聖枝主日榮進耶路撒冷。橄欖園的橄欖樹枝在傳統上代表和平。
音樂鐘牆壁 The Carillon Wall
在廣場南緣與會堂街交界的是一段音樂鐘牆壁。牆上共有36個固定的鐘,整天都能敲奏出優美的聖樂,召喚大家前來參與敬禮。
這其中35個鐘來自聖塔莫尼加市的聖莫尼加教堂。在1925年Nicholas Connelly蒙席宣佈建築該教堂的計劃時,一位年老愛爾蘭裔的本堂教友Johanna Shanahan,提議捐出她終生積蓄$11,000鑄造一組音樂鐘裝在未來的教堂鐘樓裏。Johanna Shanahan大半生都在為聖塔莫尼加市的創始人John P. Jones參議員工作。
Connelly蒙席乃指示他的建築師修改原設計,以便裝放音樂鐘。 這些鐘後來委託比利時Louvain市的Felix Van Aerschodt,與另一位比利時人Tournai市的Marcel Michiels在1920年代最後幾年合作鑄造而成。
這組音樂鐘裏最大的一個低音鐘重達半噸,是用來敲響每一小時。次重的鐘則每半小時敲一次。很不幸Shanahan女士於1931年10月去世,未能目睹這些鐘的運作。其實音樂鐘在1931年12月裝設後很少使用,主因是操作太複雜。有一天夜裏由於失誤鐘聲大作,吵得整個鄰近社區不得安眠。Connelly的夢想也因此變成弄巧成拙的鬧劇。
1971年的大地震發生時,聖莫尼加教堂的鐘樓結構慘遭破壞,無法再承受這些其重無比的音樂鐘。因此鐘被卸下來並移到聖佛南多傳教中心收藏。
另外第36個鐘,也是最大的一個,來自洛杉磯的聖弟茂德St. Timothy教堂。它是赫斯特William Randolph Hearst在1926年委託鑄造的48個鐘之一,他原計劃把這些鐘裝設在聖西默盎市的鐘樓裏。當時比利時Tournai市的Marcel Michiels Jr.製鐘廠受託從1929年開始鑄造,並于1932年運交至赫氏古堡。不料鐘收到後才發現鐘樓只能裝下36個。因此這一個大鐘就被收藏在聖西默盎市的一處倉庫裏,一直到1956年9月1日在一位二十世紀電影公司執行長的安排下才運到聖弟茂德教堂。這座大鐘高38¾ 英寸,重1200磅,能敲奏G音符。鐘上有兩段刻文:“用鐘聲驅走大地的黑暗,用鐘聲引進基督;用鐘聲引進勇者,讓我們擁有更寬宏的心和更友善的手。”(Ring out the darkness of the land, Ring in the Christ that is to be, Ring in the valiant man and free the larger heart, the kindlier hand.)
捐贈者之牆 The Donor Wall
廣場北緣圍牆中有一段捐贈者之牆,開車馳騁在旁邊的好萊塢高速公路101上就可以看得到。這段牆是用來紀念座堂的捐助人,沒有這些天使的愛心,座堂不可能建成。
牆上漂浮著16位美麗的天使,一個接著一個連綿不斷的。這是由Judson工作坊的藝術家設計並以手工刻畫而成。天使前方裝有幾塊大片玻璃,上面刻著座堂的主要捐款者,他們在財務上慷慨地支援座堂的建造。
雲石天窗 ALABASTER WINDOWS
座堂有許多特色,其中最令人嘆為觀止的就是雲石天窗,總共有兩萬七千平方英尺,面積之大在全美國首屈一指。雲石乳白色的屬靈光澤在座堂內烘托出一片溫馨祥和的氣氛。雲石是一種天然形成的石頭,具有難得一見的半透明特性,原因是其中包含水氣,油脂及各種礦物質。石片中的紋路是在幾百萬年前當它還是溶漿狀態時形成的。石紋的色澤則隨著參雜其中的各種不同物質而變化,這些雜質混合物包羅萬象,從古生物恐龍,昆蟲到植物及塵土等應有盡有。主教座堂選用的雲石是來自西班牙,石紋的顏色包括紅、灰、黃及綠色。
雲石不是用開礦方式採出來的,它是從地下挖掘出來的大塊岩石,表面粗黑與晶石外殼類似。雲石的美是在用機器將它切鋸成薄片以後才能顯示出來。
座堂雲石天窗的拼組圖案獨樹一幟, 1.5 公分厚,2.5 到6 英尺寬的雲石片被精心排列在教堂南北兩面牆上,形成一幅60 X 100 英尺巨型鑲嵌板牆。小片的雲石天窗則裝置在東北及西面。日光像一道傾斜鋒芒的光束照亮座堂內部與各個敬禮小堂,包括聖畢比亞納的聖陵等。也是早期加州方濟各會士在設計傳教中心時所用的採光模式。
雲石如置於華氏120 度的烤箱內,會變得朦朧混濁。因此座堂雲石天窗的外面罩有一種含保護薄膜的玻璃,阻擋太陽的紫外線與光熱。在白天座堂的訪客會感覺到從北面透入的溫暖日光與南面的不太一樣。到了晚間,裝設於雲石及保護玻璃之間的特製燈光也會透進座堂裏,同樣讓人有溫馨的感受。但是過路人從外面看卻會覺得光澤是由座堂裏透出來的。
青銅大門 THE BRONZE DOORS
「我就是門,誰若經過我進來,必得安全。可以進,可以出,可以找著青草地。」 (若望福音10:9)
主教座堂的大門象徵一座橋。經由它,我們可以在信仰的旅程上跨越時空來去自如。這扇巨型銅門座落在座堂的東南面,由出生墨西哥的洛杉磯雕塑家Robert Graham設計。他花了將近五年的時間,集合了 150位左右藝術家的心血才完成。
Graham 把南面那扇 30 X 30 英尺的門分成五份對稱的幾何圖形,他先將高度分割成三等份,最頂上的三分之一用來作做門與楣之間的裝飾部份。剩下的三分之二再分割成三等份,做成兩扇 L 形的大門環抱著兩扇內門,形成門內有門。L 門及內門等四個部份,在分開或關合時會呈現出不同的風貌。
Graham 設計的門與一般基督徒敬禮的場所不一樣。大多數主教座堂的門上都描繪聖人聖女及新舊約聖經的故事,因為在以前尚未有印刷術及識字不普及的時代,這就是一本歷史書及故事書。時代進步了,他的設計轉向訴求各種文化的認知。
內門 The Inner Doors
Graham在內門的下方雕刻了一條凸起的葡萄籐,象徵聖教會。散落在葡萄籐內有四十個古代標誌,代表在耶穌紀元前的歐洲、亞洲、非洲及北美洲,其中有老鷹、鷹首獅身像、鵝、西南印地安人的飛蛇、蜜蜂、手、駝鳥、鴿子、中國的烏龜、薩摩亞人的卡伐碗 (Kava bowl) 、美洲原住民修馬須 (Chumash)、海豚、葉瑟家系圖、易經太極等等。在聖經中四十是一個奧祕的數字,譬如猶太人在沙漠中漂泊四十年,耶穌在沙漠受試探四十天,祂在復活後四十天升天及許多其他例子。
這扇門的設計十分倚重數字學來表達抽象概念,其中最重要的是三。三位一體用三角形做代表,四表示四部福音。三與四加起來變成七也是聖經中一個重要的數字。
古代標誌的上方是一系列不同形象的聖母像,其風格源自歐洲,但參雜了歐洲人把新世界基督化時融入的本土色彩。門上的聖母像包括無玷始胎的聖母 (Immaculate Conception),瓜達魯貝聖母 (the Virgin of Guadalupe),母愛聖母 (the Pietá),痛苦之母 (Mater Delorosa),波瑪大聖母 (Virgin Pomata),奇金基拉 (Chichinquira) 的玫瑰聖母 (Virgin of the Rosary of Chichinquira),神聖女牧人 (Divine Shepherdees),山洞聖母 (Virgin of the Cave),燭台童貞聖母 (Virgin of Candlestick),慈悲聖母 (Virgin of Mercy)等等。
外門 The Outer Doors
兩扇巨大成倒 L 型的外門是中空的。門的厚度由左右端各一碼寬,漸漸變窄到中間只有數英寸厚。門雖重達二十五噸,卻很容易開啟,運作方法是靠一種精密複雜的油壓系統來旋轉大門鋼柱。強而有力的馬達可隨時開啟空心的外門或實心的內門,若兩扇內外門接連打開既壯觀又最省力。
每一扇門都刻了七條對角線,可能代表七樞德或七件聖事。這些線條交錯成好幾個三角形,使人聯想到三位一體,同時也引導人們的目光往上移,一直到大門頂上的天使之后雕像。
天使之后雕像 The Statue of Our Lady of the Angels
座堂的銅門頂上豎立著一尊八尺高的天使之后雕像。這座現代化的聖母是一位身披太陽,腳踏月亮的女人 (見默示錄十二章第一節)。當太陽從東向西移時,她頭上的光圈開口會讓天主的光穿透照亮她。
聖母瑪利亞未披傳統頭紗。她雙臂露出衣袖之外,向兩旁展開表示歡迎。她的姿態充滿自信,雙手強壯無異於一般勤勞婦人。從側面看去,一束長辮垂在背後,使人想起美國原住民或拉丁裔婦女。她面貌特徵包括類似亞裔的細眼睛,非裔的厚嘴唇以及白人的高鼻子。她的衣著樸實無華,沒有穿金戴玉,卻散發出莊重的氣質。
當初的設計是要在聖母的兩旁放置兩尊銅製天使,可是因為洛杉磯原來的西班牙文名字就叫 “天使之后城” (El Pueblo de Nuestra Señora, Relina de los Angeles),因此聖母就是洛杉磯之后,這個城裡的人都是她的天使。
童貞聖母瑪利亞的各種形象 Manifestations of the Virgin
(左邊的內門,由左往右看)
- 波瑪大聖母 (Virgin of Pomata) – 這幅來自安迪斯村的聖母像,出自後殖民時代酷思寇學派。瑪利亞穿戴印加族的羽毛頭飾及一件飄逸的衣裳,象徵印加山脈女神巴佳瑪瑪 (Pachamama) 。
- 默示錄中的童貞女/無玷始胎聖母 (Apocalyptic Virgin / Immaculate Conception) – 受默示錄十二章的啟發,聖母瑪利亞被描繪成帶有踏碎撒旦惡蛇的有力翅膀。百合花象徵聖母的聖潔。
- 許願給瓜達魯貝聖母 (Ex Voto to Virgin of Guadalupe) – 如聖像下面文字所說,孩童是因他母親向瓜達魯貝聖母祈禱而得以痊癒。由於她所許的願,這位母親將這幅聖像留在瓜達魯貝朝聖地,作為獻禮,感謝聖母的轉求。
- 神聖的女牧人 (Divine Shepherdess) – 瑪利亞在圖中與四隻羊斜倚在草地上,為紀念她顯現給一位聖潔的西班牙隱修士。
- 燭台童貞聖母與白冷聖母 (Virgin of the Candlestick with Virgins of Belén) – 大的聖母像中的瑪利亞再度穿著酷思寇學派的飄逸的衣裳,她臂彎搭著毛毯並懷抱聖嬰耶穌。小的圖像是聖母在秘魯白冷 (Belén) 顯現時的形象。
- 奇金基拉的玫瑰聖母 (Virgin of the Rosary of Chichinquira) – 聖安德肋站於聖母右側,左側站著聖安多尼,人稱多福的聖安多尼在圖中拿著一本有耶穌像的書。羅培‧格拉翰以他母親的玫瑰念珠裝飾此聖像。
- 慈悲聖母 (Virgin of Mercy) – 煉獄中的靈魂因向聖母祈求代禱而受她聖袍的保護。
(右邊的內門,由左往右看)
- 瓜達魯貝聖母 (Virgin of Guadalupe) – 為紀念聖母顯現給阿茲特克的農民聖璜地埃戈 (Juan Diego),這幅聖像描繪聖母指示他在嚴冬採摘無刺玫瑰的故事。此處聖母如默示錄所記載,頭披太陽腳踏月亮。
- 山洞聖母 (Virgin of the Cave) – 在西班牙加勒比海,這幅聖母像奇蹟般地在山洞中發現,並帶來奇蹟。
- 蒙山拉聖母 (Virgin of Montserrat) – 歐洲「黑色聖母」之一,在這幅卡達魯尼亞的聖像中,聖母抱著黑色耶穌。
- 「母愛」聖母像 (Pietá) – 這是一幅歷史性藝術作品常畫的像,這是聖母懷抱被釘死的聖子。
- 聖爵與羊群 (Chalice with Sheep) – 耶穌的羊群正飲祂的聖血,這是從祂被刺的手流出,讓我們想起聖體聖事。
- 痛苦之母 (Mater Dolorosa, the Sorrowful Mother) – 聖母像上方展示耶穌被釘十字架的工具。
- 大能的手 (La Mano Todopoderosa) – 這是一隻全能的手,在五個手指上畫著亞納、瑪利亞、耶穌、若瑟、若亞敬。亞納及若亞敬是聖母的父母。
- 勞勒篤聖母與勞勒篤禱文 (Virgin of Loreto with Litany of Loreto) – 圖中聖母與天使同在。背景是勞勒篤 (Loreto) 禱文的摘錄,為了向教宗若望保祿表示敬意,也加上「波蘭之后,為我等祈」。
古代的象徵
(左內門,由左向右,自上而下)
- 鵝 (Goose)
- 西南印地安人的飛蛇 (Southwest Indian Flying Serpent)
- 修馬須 (Chumash Man) 印地安人
- 孔雀船 (Peacock Barge)
- 半鷹半獅獸像 (Griffin)
- 中國的烏龜 (Chinese Turtle)
- 朱鷺 (Ibis)
- 怪獸 (Griffin)
- 魚 (Fish)
- 天主的手 (Hand of God)
- 鷹(福音作者若望) (St. John the Evangelist)
- 鴿子 (Dove)
- 蜜蜂 (Bee)
- 塞爾特人的蛇 (Celtic Serpents)
- 鹿 (Stag)
- 克羅埃西亞人的十字架 (Croatian Cross)
- 修馬須印地安人的鷹 (Chumash Condor)
- 孔雀 (Peacock)
- 沉淪的人 (Falling Man)
- 葉瑟家系圖 (Tree of Jesse)
(右內門,由左向右,自上而下)
- 精神(靈魂) (Energy, Soul)
- 獅子 (Lion)
- 流水 (Water)
- 羔羊 (Lamb)
- 手(傾聽的標誌) (Hand, listening symbol)
- 中國及日本天的象徵 (Chinese/Japanese Heaven Symbol)
- 一對駝鳥 (Pair of Ostriches)
- 公雞 (Rooster)
- 牛(福音作者路加) (Bull, St. Luke the Evangelist)
- 三葉草(塞爾特人的聖三) (Trefoil, Celtic Trinity)
- 狗 (Dog)
- 西西里島人的腿(重生象徵) (Sicilian Legs, regeneration symbol)
- 公牛 (Bull)
- 蛇/龍 (Serpent/Dragon)
- 易經/太極 (I Ching/Tai Chi)
- 撒摩亞人的碗 (Samoan Kava Bowl)
- 足 (Foot)
- 塞爾特怪獸 (Celtic Monster)
- 烏鴉食人肝 (Raven Eating Man’s Liver)
- 海豚 (Dolphin)
敬禮小堂 THE CHAPELS
在廣場那層,教座內共有十個供人祈禱的敬禮小堂,另有一個在地下陵墓旁。與一般座堂設計相異的是,這些敬禮小堂與中堂並不直接相通。它們只能由座堂南北邊緣的迴廊進入,因此信友可以在此靜下來祈禱,不受干擾,彌撒也不在敬禮小堂內舉行的。
敬禮小堂中已經設有五個特定用途,分別為:聖體小堂,天使之后小堂,和好聖事小堂,藝術小堂及聖畢比亞納小堂。其他的敬禮小堂也可能在將來為了配合某一族裔文化,而設定一個主題,或展示一個對當地社區有特別意義的雕像,繪畫或教會標誌等等。每個主教座堂,都要經過好幾世代才算真正完工的。
聖體小堂 Blessed Sacrament Chapel
從大門進入南緣迴廊的第一個敬禮小堂就是聖體小堂。牆上裝有Max DeMoss用青銅加白銀雕刻的壁上燭台,提醒朝聖者聖體聖事的臨在,每一個燭台可以裝一支四英寸的蠟燭,燭台架上雕刻的葡萄與麥穗也是聖體龕的主題圖案。這座敬禮小堂是專門為供奉聖體而設,彌撒中祝聖過的聖體都存放在此,每星期由送聖體員分別送給年老病弱的信友。敬禮小堂的設計為方便信友朝拜聖體與虔誠祈禱。自然光線透過雲石天窗像一道傾斜鋒芒的光束,再加上三盞從聖畢比亞納座堂搬來的大吊燈,共同照亮整個敬禮小堂。
敬禮小堂裏的巨型多角形的青銅聖體龕由DeMoss 設計鑄造。它令人想起以前猶太人的約櫃,裏面存放著象徵天主與祂選民之間關係的十誡。聖體龕外表雕著一束束的麥穗,串串葡萄與籐葉,代表耶穌基督的聖體與聖血。
居中的聖體龕附近吊著一盞銅銀鑄製的聖體燈,這也是DeMoss 的作品,上面總是燃著蠟燭,提醒我們聖體龕內有祝聖過的聖體。
天使之后小堂 Our Lady of the Angels Chapel
順著南緣迴廊走下去,另有一個敬禮小堂是用來向我們的天使之后聖母瑪利亞致敬的。裏面美麗的聖母雕像出自於義大利藝術家Eugenio Pattarno 教授之手,是他在五十年代受樞機主教 James McIntyre委託製作的。這座小堂主要是為敬禮聖母一天主之母的傳統理念。
和好聖事小堂Reconciliation Chapel
這座敬禮小堂位於北緣迴廊,供個人默想與眾信友悔罪及祈求與天主和好。傳統天主教堂的告解室都是設在中堂的側面,本座堂的告解室則與中堂分開,安靜的環境可以讓信友默觀與祈禱。個別告解室可採格子窗分隔或是面對面的告解方式,隨信友選擇。室內寬敞開闊,方便坐輪椅的信友出入。
藝術小堂 The Art Chapel
這座敬禮小堂也在北緣迴廊上。它是用來陳列聖教會的巡迴藝術作品。目前展覽的是來自建於1809 年美國最古老的主教座堂–巴爾的摩大教堂的珍藏品。
聖畢比亞納小堂及聖陵 St. Vibiana’s Chapel and Shrine
地下陵墓那一層座落著聖畢比亞納小堂及相連的聖陵。聖畢比亞納是教宗碧岳九世為敬禮這位童貞殉道者而賜名,她的遺骸原來埋葬在羅馬的一處地窖陵墓,後來才存放在聖畢比亞納座堂裏,聖畢比亞納是洛杉磯教區的主保。聖堂裏的大理石祭台是由老座堂搬來的而且已經翻修一新,上面雕著天主羔羊,象徵著耶穌基督是代罪羔羊。牆上美麗的十四處瓷磚彩繪苦路像,來自洛杉磯的聖巴西略教堂 St. Basil’s Church ,是Pattarino教授的設計。
在初期教會聖人遺體都被保存下來,小堂一旁聖陵裏的大理石棺木中,就放著這位第三世紀的聖畢比亞納的遺骸,這是1853 年在阿比阿道Appian Way 附近一處地窖中尋獲的。
她的石棺上封著一條大理石匾牌,上面刻著「紀念無辜純潔的畢比亞納」。刻文末端還雕著桂冠花圈,這是初期教會殉道者的標誌。教宗碧岳九世先將她的遺骸交給蒙特利的達得主教,後來幾經遷徙,一直到1876 年才被移到當時新建的聖畢比亞納主教座堂。雖然我們對這位聖女所知不多,但她是一位眾多信友尋求代禱的中保,現在她終於可以在此安息了。
聖體龕 TABERNACLE
座堂裏的聖體小堂內有青銅聖體龕,由雕塑家Max DeMoss設計鑄造。聖體龕裏供奉著祝聖過的聖體,每星期由送聖體員分別送給年老病弱的信友。鑒于座堂的建築設計是以角度與直線為主,DeMoss設計聖體龕的造型與風格時,也考慮到既要與之相輔相成,又要有相異對立,凸顯自身的效果。tabernacle源自希伯來文,也就是帳幕(tent)的意思。DeMoss把建築設計裏的拱形幾何造型融入聖體龕的設計,因為在觀念上,拱形的聖體龕代表舊約中的約櫃,這個裝置十誡的木櫃象徵了天主與其選民的關係。聖體龕是由三座塔柱組成,高十英尺,重1400磅。除了拱形的觀念,它與座堂整體建築還有許多其它相輔相成的設計,旨在使訪客有舉心向上與天主更契合的感覺。它的垂直組合會引導你的眼睛往天堂的方向看,表殼的銅綠銹,也刻意由底下深暗而逐漸向上淺淡,引導你的視線往上移。
DeMoss用麥子和葡萄的主題圖案來裝飾聖體龕的外表,含蓄地提示裏面供的是聖體。結實纍纍的麥穗從底部往上升,象徵耶穌的身體或麵餅:代表耶穌的聖血或酒的串串葡萄與籐葉則在中段圍繞著一個十字架。十字架是聖體龕的門把,用鍍銅的橘木做成。門打開後即呈現出三塔相連、寬42英尺的聖體龕,光亮平滑的銅製聖體盒在中間的主塔裏,兩座側塔上雕著守護天使,小心保護狀如子宮的聖體盒。打開聖體龕的門時,裏面聖體盒與天使翅膀尖端及其他鑲銀處反光四射,與教堂內的光源互相輝映,整體彷彿燃燒的火焰,象徵耶穌就是光。
聖體燈 Tabernacle Lamp
銅銀製的聖體燈也由Max DeMoss設計鑄造,上面可裝一支燃點七天的蠟燭,表示旁邊的聖體龕裏有祝聖過的聖體。聖體燈的主要設計和聖體龕互相輝映,燈的主體呈垂直的拱形,與聖體龕主塔的拱形正好倒反過來。聖燈中央的圓圈代表生命與死亡、元始與終末,聖體奧蹟的連綿不斷,循環不息。
祭台浮雕THE RETABLO
在座堂南側迴廊的盡頭有一個十七世紀西班牙巴洛克風格的祭台浮雕,由鍍金的黑桃木做成。祭台浮雕是擺在祭台後面放置飾品、圖畫及聖像的架子。總主教座堂的這個裝飾性的木製品,是由一位富裕的Burgos造絲商Domingo Angel於1687年出資,安裝在西班牙Ezcaray市的聖斐理伯内利修會Philip Neri旁的教堂裏的。據說這是由一個藝匠自1608年開始單獨製造的。該教堂在1925年被拆除,為了籌款接濟貧窮鄉鎮,把這個架子賣給一位紐約的藝品經紀商,後來又轉賣給Pasadena的Raymond Gould。在Raymond死後不久,它又被一群人買下準備放在未來座落在洛杉磯Wilshire Boulevard旁的總主教座堂裏。可是後來卻被暫時存放在聖佛南多San Fernando傳教中心裏。1941年6月18日聖佛南多傳教中心舉辦一次有關Ezcaray教堂的聖物展覽,當時負責裝設數間陳列室的藝術家,在說明簡介中提到:Ezcaray教堂的聖物「找到了一處恰當的臨時安身所」。1953年加州知名的藝術家Judy Serbaroli把它修補復原後,就移至當時傳教中心旁新建的天使之后修院(Queen of Angels Seminary)的修生教堂裏,直到本座堂完成後才再次遷移安身於此。
這個祭台浮雕約高20英尺,寬26英尺,不但雕工精細,還有多重著色與一層鍍金。祭台浮雕上雕著聖人圍繞一個十字架苦像,而聖母與聖嬰在上方。支撐祭台浮雕中央上半部的是用四棵核桃樹的主幹,雕刻而成四個螺旋形的欄柱,柱子上刻著結實纍纍的葡萄,象徵聖體聖事中的耶穌聖血。
把這個祭台浮雕搬到座堂的準備與裝置工作是由Griswold & Associates負責,而技術支援、研究指導以及$142,500的財務補助則由保祿蓋蒂信用基金(J.Paul Getty Trust)提供。該基金的主管人Brian Considine也是蓋蒂博物館的裝璜藝術品與雕刻部門的負責人。存放在座堂的祭台浮雕,顯示出教會藝術品的來歷往往淵遠流長,就如史學家Francis J. Weber蒙席說的,「它代表了一種如今不復存在的純熟工藝,精美設計,以及華麗的裝飾藝術。」
洗禮池 BAPTISMAL FONT
進入座堂後第一個接觸到的禮儀焦點就是洗禮池,它是基督徒旅程的預表。在洗禮中,蘊有豐富流水的洗禮池,就是基督徒與主耶穌基督的生命與死亡的交會點。這活泉就是對生命的週期與教會使命的承諾的提醒,它也是那些完成賽程者的休憩之所。
洗禮池是基督徒生命的決定性門檻。藉著洗禮的水,候洗者「與基督同死也與基督一起復活。」 (羅馬書六:4)
洗禮池參考了許多古代的標誌,十字形代表耶穌死於十字架上。下到洗禮池的三層台階,指出耶穌在墳墓中的三天。八角形的週邊代表一週的第八天(主日),也就是耶穌復活的日子。門上魚的輪廓就是初期教會用來辨認基督徒的識物。魚這個字拼法 IXTHUS 代表「我信主耶穌是救世主,祂死而復活」。
洗禮池上層與下層,是依據教會入門聖事規定所允許的浸水洗禮。
參考文獻
“聖洗聖事的舉行包括浸入水中或倒水在額頭上” ﹝嬰孩洗禮儀式,No. 18.2. ﹞.
“不論是比較適合的浸水禮,因為它象徵參與基督的死亡與復活,或是在候洗者頭上
倒水禮,都是合法的付洗儀式。” ﹝成人入門儀式,前言,No. 22. ﹞.
聖油櫃 THE AMBRY
座堂的聖油櫃是由Jefferson Tortorelli設計,用來保存經過總主教祝聖過的聖油。每年總主教在聖週一的彌撒中祝聖聖油後,就把它分發給教區287個堂區,供聖洗、堅振及病人傅油等教會的聖事生活之用。在聖油櫃內有三個聖油壺,即聖洗油,病人油及聖化油,用來為總主教座堂,整年施行聖事和聖職人員為病人傅油之用。
聖油櫃懸掛在付洗池旁邊的墻上,櫃子正面與兩側都嵌鑲著Judson工作坊手工出品的一英寸厚的玻璃,因此裏面清晰可見。櫃子的門上設有類似銀行保險庫大門的結構,只要轉動門把,櫃子裏的四個門閂就會縮退讓門打開。從櫥窗往裏看,這四個門閂正好形成一個十字架,此外櫥門中央的門把上也形成一個小十字架。
掛毯TAPESTRIES
藝術家John Nava為座堂創製的掛毯,是當今美國天主教堂中最壯觀的一批收藏品。長久以來,完整系列大幅壁畫成為很有效力的文藝表達,它把希臘,羅馬,中古及文藝復興時期的故事很生動的傳述出來,對當時佔大多數的文盲信徒尤其有幫助。這些繼承古老遺產的掛毯,把現代化的座堂和漫漫悠長的傳統連繫起來。現代的毯畫與過去沒有兩樣,仍然是一種大幅造型與錯綜複雜的精細工藝之組合。毯畫把座堂內部的氣氛裝點得柔和典雅,同時也軟化座堂裏面的音響效果。
諸聖相通掛毯 Communion of Saints Tapestries
座堂裏三組掛毯中最顯著的是中堂兩旁的諸聖相通掛毯,總共二十五幅有如壁畫的掛毯,描繪出在世界各地為教會冊封的135位聖人與真福,北美地區的聖人與聖女也在裏面。另有十二位不知名的人物,其中有幾位不同年齡的孩子,代表著我們之間的無名英雄。掛毯上的人物會把我們的視線,導向感恩禮祭台上方由十字窗子透進來的光輝。為了繪製這些聖人,Nava合併電腦數位顯像的科技和古老的大師技藝,從多方面研究探討,融合素描與油畫的原理,必要時還特別訂製了當時的服飾,偶而甚至把家人抓來權充模特兒。他把聖人描繪成我們熟稔的一般人,沒有凜然不可高攀的氣勢,藉此也提高我們的認同感,覺得聖人看來也可以跟我差不多。
諸聖相通掛毯上的男男女女來自世界各地,年齡及種族不一,各行各業,不同的聖召,且文藝復興時期的聖人與第一世紀及二十世紀的人相混並列。Nava有時為求逼真,而採用現成的照片來繪製某些聖人,尤其是十九,二十世紀的聖人,如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及德蕾莎修女等,至於十七世紀的聖人如依納爵羅耀拉,他就參考油畫像及逝者面模。他還透過電影界的選角經紀人Cyrena Hausman的幫忙,篩選一些與聖人相像的人做模特兒。
編織掛毯的一般做法是工廠收到畫像圖片後,在編織前先要把圖像轉換成各色織錦的編號,這道中間手續在工廠內部進行,不僅曠日耗時,往往最後的成品也不能直接反映原來的圖畫。為了避免這些問題,Nava與灣區的藝術家Donald Farnsworth合作,用電腦把畫像轉成精密的編織圖案,以數位方式存檔,再把檔案從Nava位於加州Ojai 市的工作坊,以電子郵件方式傳給比利時Bruges市附近的掛毯工廠Flanders Tapestries,讓他們依據該檔案直接編織。於是這樣一件在十六世紀要幾十位工人動用幾十架紡織機,還得編織數十年才能完成的掛毯,如今只花費了一年八個月的時間設計,兩個月的編織就完成了。Nava 與Flanders Tapestries以十六種色系為基礎,用電腦由縱橫兩個方向交集成有240種配色的特製調色板,再製作成編織圖案的影像。他用“提心吊膽”來形容這二十個月馬不停蹄的一再測試,終於設計出精確的編織圖案,工廠依此直接織好的成品,與他在工作坊的電腦顯示器上看到的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座堂所有的掛毯都以棉紗編織,偶而參雜少許人造絲以改善它的色澤,並交替運用含蓄柔和的色彩,來呈現遠古意大利的壁畫風味。棉織品十分耐久,古埃及的棉布經歷數千年仍完好無缺就是一例。諸聖相通掛毯的背景所使用的石垣質感的圖案,來自掃描耶路撒冷在羅馬時期的Via Dolorosa的出土物。Nava建立了一個資料庫,儲存後院的石頭,各種紙片,斑剝的油漆,鐵銹等等,他把這些雜物一一用數位相機掃描成影像,再把它們與岀土物影像結合成一組組獨特的數位質感與影像,做為掛毯的背景。Nava認為掛毯裏類似油畫般的剝落質感搭配在座堂的牆壁上,產生出一種彷彿牆上有壁畫的美感。掛毯的顏色與其石垣質感可以凸顯座堂牆壁的壯闊,也能襯托掛毯自身的典雅,兩者相得益彰。這些掛毯長短不一,平均高度是十八英尺,總面積將近三千平方英尺。
耶穌受洗掛毯 Baptistery Tapestries
在聖洗池的後面掛著的是一組五張掛毯,正中央的一幅是描繪洗者若翰在約旦河給耶穌施洗的景象。每幅掛毯都是47 ½ 英尺長, 7英尺寬,總面積是1584平方英尺。在耶穌受洗景象上方的大圓圈圖案,源自十一世紀義大利威尼斯市的聖馬爾谷主教座堂的拼花(Cosmati)石材地板。下方優雅的波紋圖案則來自義大利Ravenna市的拜占庭式馬賽克鑲嵌藝術,這也是早期教會廣為運用的一種圖案。
祭台掛毯 Altar Tapestries
祭台後方的七幅掛毯則展現出洛杉磯市中心的街道綱要圖,採用傳統上富蘊神學意義的圓圈拼花圖案。上面還錄有默示錄中的一段話,恰到好處地點出洛杉磯是新耶路撒冷,而天主與其子民在此時此地合而為一:“這就是天主與人同在的帳幕,他要同他們住在一起;他們要作他的人民,他親自要「與他們同在」,作他們的天主。”
Nava希望百年後,人們看了這些掛毯會說:“這些人看起來都如此完好堅強,且充滿希望。” 掛毯從比利時運到時已經是2001年9月11日之後了,紐約世貿中心在這一天被恐怖分子炸毀。當Nava展開這群透露人性光輝的人像時,心中不禁感慨道“現在正是需要擁抱人道的時刻,我們極需看到一些能鼓舞美麗人性的面孔。”
祭台 THE ALTAR
祭台無論在意義、目的、美觀和品質上,都蘊含深奧的天主教神學意義。因此新座堂的祭台就成為整座聖堂感恩禮的重心。根據我們的信仰與理解,祭台是吾主耶穌的代表,祝聖祭台的祈禱文也在重申這一理念:“願這祭台成為完成救贖的偉大奧蹟的場所,一個天主子民呈獻禮品,表達良好意向,傾訴祈禱和回應信仰與虔敬意義的所在。”
樞機主教Roger Mahony在參酌藝匠Louie Carnevale的意見後,親自設計了這座祭台。選材是一塊六噸重的土耳其赤潭大理石(Rosso Laguna),在義大利Carrara市切割磨光處理後才運來,有十英尺長,八英尺寬,厚度為十英寸。因為過於龐大,這塊石材是特別在座堂加蓋屋頂前,用起重機吊著它升降128英尺從空中放進來的。大理石是溫暖的暗紅色參雜著灰、白及紅色紋路。支撐這片祭台的是一根類似大理石做的大圓柱,上面裝點著四個青銅天使,由Mary Louise Snowden雕刻鑄製。
建築師Rafael Moneo教授在設計地磚時,選擇以祭台為核心向外開展,以石片鋪設一圈又一圈的環形圖案,直到座堂最遠的角落。這樣的設計,很自然地會讓人感受到祭台上的恩寵與祭獻的力量,從祭台上傾灑下來,並隨著地磚的環形圖案擴散到全座堂。這支獨一無二的圓柱,不僅讓Moneo教授的整體設計看來渾然天成,同時也為神學理論加上完美的註解。
祝聖祭台 Altar Dedication
在祝聖祭台的祈禱聲中,總主教在祭台上傅聖油,紀念在所有人之上的受傅者耶穌基督,任何追隨祂的信眾在領洗時也要接受傅油。祭台正式受傅後,神父們由總主教領取聖化油,在座堂的一些牆上傅油, 讓傅過油的祭台的德能擴展到座堂的牆壁,產生屬靈的連結,使祭台與座堂其他部份的建築體合而為一。接著是點燃祭台上的香爐,象徵耶穌基督的祭獻,與信眾的禱聲及祈求一併從主的餐桌上達天庭。在對傅過油的祭台奉香後,其他輔禮員在信眾的祈禱與敬拜中,對座堂牆壁奉香。祭台的特殊德能再一次經由代表我們對上主祈求的馨香,擴散到整個新建的座堂與信眾身上。祭台首次以白色長布覆蓋起來,蠟燭也點燃了,顯示基督之光自祭台光照所有的人。然後輔禮員帶著點燃的燭光繞著座堂四周,一一燃點其他蠟燭,特別是固定在牆上剛傅過油的的奉獻聖堂的蠟燭。就這樣從祭台開始,整個座堂的空間也經過傅油,奉香及照明的程序。因此我們要以祭台的象徵德能來體認它,明瞭整個座堂皆充盈著復活的主逾越奧蹟的恩寵。
祭台天使 Altar Angels
祭台底部的大理石圓柱上,裝點著四位青銅天使,由藝術家 Mary Louise (M.L.) Snowden 設計雕塑的。她的構想靈感,來自樞機主教 Roger Mahoney 提示的默示錄第八章第三節的經文: “又來了一位天使,持著金香爐,站在祭壇旁;給了他許多乳香,為同眾聖徒的祈禱,一起獻在寶座前的金壇上。” 她設想的天使正在飛翔中,通體是透著玫瑰紅的金色,和暗紅色赤潭大理石的祭台十分搭配。天使們的手掌,眼睛及面部表情都是朝上向著天國及聖潔,帶著人們給天主的祭獻,蒙天主悅納後,帶回天主的賞賜於聚會中賜給人們。四位天使各有特質,但他們翅膀的交接互動造就了美妙的和諧。每一個天使都是 M. L. Snowden 親手用黏土雕塑的,所以在鍍銅處理時,她的手藝在天使外表的線條上展露無遺。她說雖然她只花了兩個星期完成雕塑,但“每一個觸捏都傾注了她畢生的經歷。” 在交付成品的那天,她注視著這幾個天使,心中的感觸是“我知道我一生愛過的人都與我同在,而我生命中經歷過的艱辛傷痛也被那一路扶持,陪伴,引導與成就一切的信德治癒了。當我看著親手鑄造的天使,我體會到這世界上,時時有更偉大的創造在進行著,而這些從我手中滑過的黏土就是我的血肉。”
讀經臺 THE AMBO
瑪竇福音裏提到“祂到山上,祂開口教導他們。”
而今我們在彌撒聖祭時,都是用讀經臺來宣讀聖經書信和福音。讀經臺Ambo來自希臘文,表示高山或高度的意思。據信最早猶太辣比向群眾宣讀聖經及講道,是站在一個高起的平臺上,直到西元四世紀左右類似的設計才被引進教堂,並漸漸演變成用珍貴木料或大理石做成精雕細琢的講道台。
Jefferson Tortorelli為座堂設計讀經臺的靈感來自瑪竇福音的啟示—耶穌走到山頂,轉身立即開始教導群眾。耶穌既沒使用屏障或高起的桌子,他和群眾之間也沒有任何保護設施。Tortorelli也不在讀經員與信眾間加設欄杆,讀經臺尚且可以調整高低,不論小孩,坐輪椅的人或是高大的成人都適用。重約1500磅的讀經台主體是用特別從澳洲訂購的喬木打造的,外緣以深紅的血木又叫紅木或緞木來點綴。讀經台內部鋼架的運作不靠電動完全是手工技術,只需基本的維修就有500年的壽命。Tortorelli最初手工技術的構想來自正義的天平,略施以力讀經台就可升降自如。
然而在Voytek Siwiec把設計圖畫好,讀經台的雛形也作好後,Tortorelli 才發現以讀經台的重量,最初的設計必須作大幅度的修正。最後他才設計完成現今的成品。
Tortorelli解釋道“其原理猶如一個正義的天平,一個軸心上放一根架子,兩端各有一個盤子,當這兩個盤子在平衡狀態時,你只要略施以力就可以升降其中一個盤子。”
管風琴THE PIPE ORGAN
座堂的管風琴是委託位於愛我華州,湖城的杜笙管風琴建造公司 Dobson Pipe Organ Builders, Ltd 負責。根據一位權威人士指出,它名列全美第 89、全世界第 143 大的管風琴。
它的視覺效果是由 Lynn A. Dobson管風琴公司的老闆兼總裁,與座堂的建築師 Rafael Moneo 合作設計的。管風琴的尺寸是要與寬廣的中堂與聖所,能形成最完美的比例而設計的。管風琴的外箱由地面向上 85英尺高。杜笙解釋說 “作為一名管風琴建造人,在美國我從未聽說過有這麼高的管風琴。”
此巨大的管風琴有 105 個音栓 (stops),6019 個音管 (pipes) 包括聖畢比亞納老座堂的管風琴的陳年音管。老的管風琴是在 1929 年由密爾瓦基市的 Wangerin管風琴公司製造,在1988 年由 Austin管風琴公司翻修。
新的管風琴是用滑動音箱 (slider chests) 中的電動磁鐵 (electric pulldowns)產生出鍵盤音域 (manual divisions),用電動氣壓反應 (electric-pneumatic action) 產生出獨奏與低音踏板音域 (Solo and Pedal divisions)。而此二音域是從管風琴製作人 Isnard 在 1772 年,為法國南部 St. Maximin 教堂建造管風琴時,首創的共鳴音域 (Resonance division) 中孕育出來的;低音踏板音域本身沒有幾個獨立的音調,可是獨奏音域卻可由低音踏板音域中,衍生彈奏出很有變化的音調。
管風琴是由一個可移動的四個鍵盤 (keyboards or manuals) 所組合成控制端 (console) 來操作的。它不像老式的管風琴,而是用電腦系統來連接琴鍵與音管下的栓塞 (valve)。它用六根電線組成的電纜來連接控制端與音管部份。
前面的音管是由 83%成份的光面錫做成的。杜笙說 “這是全美面積最大的光面錫音管”。除了巨大垂直的音管外,也有長達 16英尺水平喇叭音管,在美國它是同型中最大的音管。管風琴內最大的是一根木製的24平方英寸音管。不少的音管是木製的,但大部份的大音管是用錫與鉛合金做的。它們被組合成六大音域,主要鍵盤音域 (Great),增減調鍵盤音域 (Swell),次要鍵盤伴唱音域 (Positive),獨奏鍵盤音域 (Solo),莊嚴華麗的節慶音域(Fanfare) 和低音踏板音域 (Pedal)。
42 噸重的管風琴是由建造在牆內的鋼架所支撐著。座堂的地下室有三個吹風機 (blower) 引導合成二十七匹馬力,對管風琴提供自五英寸到二十英寸水柱 (water column) 高的風壓 (wind pressure)。對管風琴來說,二十英寸是非常高的風壓。杜笙解釋道:”因為座堂本身相當寬廣,我們必須用強大的風壓來產生足夠的音量。”
管風琴是裝在實心櫻桃木內,它不像大部份管風琴的外箱是用較便宜的橡木做的,或像在歐洲是用上過油漆的松木做的。杜笙很得意的說:”這是全世界最大的櫻桃木外箱的管風琴。” 雖然外箱材質對音質的影響不大,可是櫻桃木的選擇卻符合總建築師 Moneo 對座堂整體設計的要求。
杜笙公司雀屏中選來製作出一個”不拘一格”的管風琴,它能輕易地彈奏出從十五世紀到現代,不同風格的音樂。在不同時期的管風琴建造歷史中,杜笙公司擅長於針對不同音樂風格的需求,而製作出相對的管風琴。他們把不同時期所累積的經驗,融入新的管風琴製作中,使得座堂的管風琴奏出令人折服的非凡音樂風采。杜笙宣稱 “我們為了一所創新的教堂製作了一個創新的管風琴。”
為了確保管風琴的音質及音量能配合寬廣的中堂,最後的音調及音色的調整是在座堂內實地完成的。整個過程花了六個月的時間,由杜笙公司 Lynn Dobson 及調音總監 John Panning 所領導的工作團隊,搭配教區禮儀組的聖樂協調人Frank Brownstead 與技術顧問 Rosales管風琴建造公司總裁 Manuel Rosales,通力合作完成的。
管風琴能在強勁有力震憾整個座堂的同時,也使得信眾對所聽到的音樂有感同身受的深刻體驗。
十字架苦像 THE CRUCIFIX
座堂有尊一般人高的銅十字架苦像,為雕刻家Simon Toparovsky設計,他不但表現出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的殘酷,也展示出他為了人類慷慨就義的得勝與鎮靜。這座苦像與真人的比例相仿,方便信友接近觸摸,尤其是在聖週五受難日好親吻耶穌的腳。耶穌的身體刻意設計成誇張的比例,這樣信友在往上看時敬畏之心會油然而生。作為一種藝術表達的方式,耶穌的兩手雕鑄的特別碩大,並不完全附和人體解剖學。
Toparovsky是先用石蠟,粘土,鐵絲,泡沫,膠帶和塑膠管做成六尺六的人體模型,再加上鑄銅。他把粗麻布及石蠟鑄在銅像的表面,呈現出耶穌被鞭打後皮開肉綻的質感。至於茨冠的設計靈感,則來自一種長在聖地俗名叫茨冠的樹,枝幹粗大且遍佈巨刺,拉丁學名叫euphorbia mili。
Toparovsky在設計十字架苦像前讀了一本叫加爾瓦略山上的醫生(A Doctor on Calvary)的書,作者Dr. Pierre Barbet是一位二十世紀初期的法國外科醫生,他花了十五年研究耶穌被釘上十字架後每一時刻的感受。Toparovsky回憶說他讀這本書的時候非常激動,因為這釘刑的過程殘酷無比。讀完書後才真正體會到耶穌所受的苦難,始能確實了解並包容生命中的任何挫折。自此他盡全力效法耶穌,好成為祂一名無用的僕人。
Toparovsky特別記得那天樞機主教Roger Mahony,會同室內裝設與藝術委員會,來到他的工作坊察看雕塑的進展,那是一個非比尋常的日子,他十分緊張,雖然自忖已全力以赴雕出平生最佳作品,卻擔心他的獨特設計會引發強烈爭議。當大家看到雕塑時,有好一陣子室內瀰漫著異乎尋常的靜默,終於樞機主教兩手合掌並凝視Toparovsky,然後舉心向上說:“感謝天主降福給Simon,他才可以雕成如此完美的作品。”Toparovsky當時得拼命不讓自己興奮過頭而癱軟倒地。樞機主教接著說:“我對藝術史的了解非常有限,但是我懂得你的用心。這是一件富有歷史價值的作品,能放在我們的座堂裏真是天主的恩賜。”
主教寶座 THE CATHEDRA
很多人都以為Cathedral只是指一座大教堂,其實 Cathedral的特別處在設有一張稱作Cathedra的寶座,其拉丁原文的意思即“主教的寶座”。 主教就是坐在這張寶座上執行教誨、管理與聖化的領導職責。一般的主教寶座都做得特別大,此處的主教寶座則是依照人體比例打製,卻仍然能展現傳承座堂聖統的氣魄。它的特殊處是兩側的黑檀木椅臂往外伸展,彷彿在張開手臂歡迎會眾。他解釋道:“就像通常你會很自然地伸開雙臂﹐去擁抱你所看到的朋友或向你奔來的孩子。”
椅背是許多十字架交錯拼嵌而成,每一個十字架都是用來自世界各地的木料做成,水平方向最高的一塊是中南美洲的紫心(purpleheart),中間黑色的一塊是非洲的黑壇(ebony),棕色的一塊是泰國的紫壇節(amboyna burl),最下面的一塊是黎巴嫩的豆角樹(carob),垂直方向最左邊綠色的一塊是委內瑞拉的癒瘡(verawood),綠色的下一塊是非洲的粉色呈旋渦木紋的鼠李(curly pink ivory),長條淺棕色的一塊是澳洲銀樺(lacewood),白色是美國的冬青 (holly),最下面的一塊短木是以色列的橄欖木(olive),棕色的一塊是中美洲的黃壇(cocobolo) 。各式各樣的木塊能反映洛杉磯的多元族裔的特色,十字架的交錯連接則象徵各族裔同心協力的互動。
Tortorelli用古老技術把800磅座椅的各部份銜接起來,像組合拼圖那樣,將相鄰的木塊環扣套接起來,沒用一根螺栓釘鉚。座椅的地基是一塊鋼鐵平臺,由Dan Tillbury焊接而成。座椅本身也是用鋼鐵做架構,高度足足有74英寸。
Tortorelli希望以後世世代代的人–尤其是小孩子– 看到這張寶座時,不但會由衷欣賞用十字架拼嵌出來的美麗彩色圖案,也能從開展的黑壇椅臂感到受天主教會對信仰所秉持的開放胸襟。
主禮座椅 The Presider’s Chair
主禮座椅是在感恩祭中給其他教區的主教主禮司祭用的。
奉獻的天使燭臺 ANGEL DEDICATION HOLDERS
中堂有十二座青銅天使燭台,由雕刻家Max DeMoss設計製作,每個燭台由華麗的青銅與銀質的天使支撐在牆上,象徵聖經記載的以色列的12支派,以及耶穌的十二個宗徒。
依天主教的傳統,這十二支蠟燭第一次點燃是在正式使用座堂的奉獻祝聖禮儀時,往後每年的聖堂奉獻日都要燃點。羅馬主教座堂聖若望拉脫郎大殿慶日也應點燃,因為它是教宗的座堂,教宗在「自寶座」(ex cathedra)發表談話。為了凸顯座堂建築是以角度與直線為主, DeMoss採用富於幻想的特質與栩栩如生的活潑設計,讓每一位天使都有不同的特色與姿態。DeMoss設計每位天使的構思,來自訪談他生命中12位特殊人物對天使的觀感,其中包括家人、朋友和街坊鄰居。在每一小時的對話中,DeMoss 聽他們對天使的意見,看他們說話時慣有的動作,往往其中一個姿勢會突然讓DeMoss有靈光一現的感覺,他就牢記在心,在訪談結束後四十八小時內,把同樣的姿態雕成一位天使,除了臉孔並不模擬該人的面貌。DeMoss還咨詢他的四個孫兒,年齡從四到八歲,把他們的意見也納入設計中,譬如天使的腳趾頭應該朝下猶如在飛翔中,頭髮似隨風飄揚;他們還會發光閃亮,雙臂打開伸向眾人。
DeMoss希望他的天使呈現的是歡迎的姿態,歡迎到訪者。當訪客進入座堂裏看到一個又一個的天使時,會突然領悟到前面還有更多的天使在召喚他們繼續前進。DeMoss還希望人們把天使看成是散發屬靈光輝的人,而非小鳥蝴蝶之類。天使並不需要靠翅膀飛翔,翅膀只是“光輝”的象徵。
地下陵墓 THE CRYPT MAUSOLEUM
座堂的地下陵墓位在地底樓層,與聖畢比亞納小堂相對,總共有六千個為喪葬用的墓室和洞穴。
Crypt源自本意是“隱藏”的希臘文,在傳統上指教堂正下方用來聚會或埋葬的內堂。初期基督徒無疑是以地窖陵墓為躲避迫害的藏身處,或用來供奉聖人與殉道者的聖地及舉行葬禮之地。那時的教堂多建於殉道者墓地之上,進入中世紀後教會逐漸把位於祭台下方的地窖陵墓,延伸擴展到整個聖所底下都是。
本座堂的地下陵墓是多位曾服務洛杉磯教區的總主教及主教的安息處。教友也可埋葬於此,所有的費用收入將存入基金中,以確保座堂往後有穩定的營運財務。
地下陵墓的入口處有兩扇鏤刻精美的窗子,上面描繪的是手持火炬的護守天使,顯示我們對亡者的愛護,以及他們此刻在天主的關懷裏安息。這是Judson工作坊的作品,該工作坊在北美聲名卓著,對教會禮儀藝術的設計有豐富悠久的經驗。
地下陵墓內有用照明設備襯托的,十六大片方形與九塊扇形彩繪玻璃窗,裝點陳列其間,這些屬於巴洛克復興派的藝術作品,是從聖畢比亞納座堂拆下遷來,經過Judson工作坊一番修補整理後,才回復原先美麗的彩繪風貌。
( 對陵墓或捐款有興趣的人請打213-680-5226與座堂的地下陵墓負責人Mr. Fred Balak洽詢。)
彩繪玻璃窗 THE STAINED GLASS WINDOWS
地下陵墓中的彩繪玻璃窗全屬於巴洛克復興派的藝術作品,它們是從聖畢比亞納座堂拆下遷來,並經過Judson工作坊的一番修補整理。這十六大片方形與九塊扇形彩繪玻璃窗,是由德國慕尼黑的 Franz Mayer 公司在 1920年代承製。每一片玻璃都是獨一無二,美麗且值得珍藏的十九世紀的代表作品。
彩繪玻璃窗的設計與製作程序在中古以後就沒什麼改變。十二、十三世紀是製作彩繪玻璃的全盛時期,那個時代識字不普及,用彩繪玻璃來敍述聖經故事有啟發及教育的作用。彩繪玻璃的三大要素為投光、線條及彩色。鉛線是用來界定各個組合顏色與圖案的周邊,而光線穿透玻璃時才能讓玻璃中的不同色澤顯現出來。彩繪玻璃的顏色並非塗上去的,而是在製作時將不同的金屬及其氧化物加入高溫玻璃熔漿中形成的。舉例而言,製作紅寶石色玻璃要加黃金,深籃色則加鈷,藍紫色需加鎂,如此這般才能產生各式美不勝收的寶石顏色,軟金屬的成色會隨著光照變化,時而晶瑩璀燦時而深濃華麗,呈現種種風情。
彩繪玻璃窗的設計與製作需要許多藝匠的參與,且全以手工完成。首先由藝術家擬繪一幅小尺寸的水彩草圖,俟其核准後,再繪製成詳細的原稿圖,及兩幅放大至實際玻璃窗大小與形狀的複製圖。詳備的原圖標明每個組合成份與顏色的編號,作為最後拼裝的參考圖。而第一份複製圖叫切線圖 (cutline drawing),指示藝匠如何拼裝組合各個不同顏色的玻璃片,並把它們用鉛線焊黏起來。第二份複製圖則拿來沿著鉛線剪開,做切割個別玻璃片的模底。當所有的彩色玻璃片都燒好切割完畢,下一步驟就是把它們依切線圖拼列在一個電光桌上,用接近日照的光源,由桌下向上照射來檢定其效果,然後修邊繪圖,再把所有的玻璃片以1250度的高溫至少回火兩次,讓玻璃上的繪圖熔入玻璃中。最後才根據切線圖以鉛線焊接起來,並加以防水處理,就可以安裝成窗子了。
我們進入地下陵墓後,若先沿著右側走廊一路到底,然後穿越中間通道來到左邊,再沿著左側走廊往進口倒回走,可以依序看到有下述主題的彩繪玻璃窗:
聖路加之牛 The Bull of St. Luke
聖路加是四部福音作者之一,他的標誌是一隻有翼的牛犢。它是在厄則克耳先知書第一章及若望默示錄第四章所提到的四個活物之一;聖路加的牛犢標誌,象徵祭獻和耶穌受難聖死,因為路加福音對耶穌被釘十字架與聖死有最仔細的描述。
聖母領報 The Annunciation
這片彩繪玻璃窗描繪聖母身著綾羅織錦,跪在天使加俾額爾之前,聆聽天使加俾額爾告訴她將成為救世主之母。聖母的衣服上有象徵童貞的白色,和代表上天德能的藍色。圖中聖母正在閱讀聖詠 (猶太人的祈禱文),當時一般婦女是不識字的,據說聖母是由她的母親聖亞納教她唸書的。在祈禱跪櫈的側面刻有一隻代表魔鬼的蛇,口含蘋果,纏在樹上。此圖表示聖母即新厄娃,她會逆轉舊厄娃的罪。
聖母身後的椅子上有一個皇冠及一個大寫的 “M”,象徵聖母是天國之后。圖中聖神以一道強光直射在聖母的光輪上。天使加俾額爾手持代表天主僕人的牧杖,前來傳遞聖言將降生成人的訊息。牧杖上寫著“萬福瑪利亞,滿被聖寵者”的字句。天使加俾額爾有代表永生及天主聖三的綠色翅膀。旁邊的一個水瓶則是耶穌在加納婚宴時將水變美酒,以及祂在十字架上為我們傾流的血與水的預象。在窗子邊緣有許多瑰麗如珠寶的水果,代表聖神恩賜的果實。還有白色百合花是領報百合,也是復活百合,預示降生成人及由死者中復活的基督。
聖則濟利亞 St. Cecilia
聖則濟利亞是一位童貞殉道者,也是音樂的主保。這片彩繪玻璃原來放在聖畢比亞納座堂的壁龕,畫中她正在演奏一個小風琴,身著代表童貞的白色,殉道的紅色以及上天德能的藍色。她的頭髮只是以一些粗線條來表示,因為這片玻璃原先是放在聖畢比亞納座堂大風琴的上方,只能從老遠觀看。她身旁圍繞著一群智品天使 (Cherubs),都是些經常出現在文藝復興時期藝術作品上的男童天使。
耶穌升天 The Ascension
此窗內繪有十一位宗徒,但其中有一位只能看到他的光輪出現在耶穌膝蓋的左邊。耶穌除了留下福音,也留下了宗徒將為信仰殉道的訊息。祂身穿溫暖的紅白兩色的衣服,是為愛犧牲及聖潔的象徵。耶穌的衣服雖在風中飄揚,但既不向上也不向下飄。因為耶穌升天是祂將會再來的前奏。圖中宗徒都是鬱鬱不樂的樣子,有一位可能是安德肋向祂揮別。在右下角是身穿紫綠兩色衣服,無鬍鬚的聖若望。另一位在中間無鬍鬚的宗徒可能是斐理伯,眼中似乎閃著淚光,傷懷耶穌即將離去。
革責瑪尼山園 The Garden of Gethsemane
此圖描述耶穌在橄欖山下革責瑪尼山園心懷莫大的痛苦。祂伸出雙手似乎在說“不要隨我的意願惟照禰的意願成就罷,”一位悲傷的天使帶來一杯苦爵給耶穌。在不祥預兆的夜空中有一輪新月(或是月蝕)。圖下方有聖若望,聖伯多祿和聖雅各伯。伯多祿扶著劍睡著了。他即將用此劍削去大司祭僕人的耳朵。聖若望的頭靠在聖伯多祿的腿上,從他的手擺的姿勢看來,他大慨也睡著了,而且似乎在做夢,因為他的大腳趾頭扣在另一趾上。鬍鬚垂在胸前的聖雅各伯也在熟睡中。不知道右邊角落的那棵灌木是否為咖啡樹?如果他們喝過咖啡也許就不會如此昏睡過去了。圖中耶穌正以哀傷無奈的眼神注視著天使。
善牧 The Good Shepherd
這是一幅理想畫面,耶穌帶著祂的羊群進入羊棧中。耶穌自己就是羊棧的門。在若望福音中耶穌曾說過祂就是門,祂就是羊棧。畫中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傷痕歷歷可見,由此可知這是祂復活後的事。耶穌手中拿著牧羊人的牧杖,守護著祂的羊群,它們也快樂的圍繞著祂。此圖的背景是即將被攻陷的耶路撒冷城。耶穌手中抱著一隻羊,這是祂才找回的那第一百隻羊。所有的羊都為這隻迷途歸來的亡羊而喜樂。耶穌給羊喝水,並以憐愛的眼神注視著那被找回的亡羊,提醒我們大家都是祂的亡羊。
耶穌復活 The Resurrection
在地下陵墓中間走廊的盡頭,是這幅耶穌在日出時踏著黑夜由墓中升起的彩繪玻璃。祂左手拿著白底紅十字基督徒的勝利旗幟,並舉手祝福世界。四周則是一群潰不成軍的兵士,左下角有一兵士抱著他的盾牌,右上方有一個士兵想去拿長矛卻被推回。另有兩個遮著臉不敢正視耶穌,還有一個被擊倒而趴在盾牌上。耶穌腳上的釘痕清晰可見,腳踏雲彩預示祂日後會升天。同時在後面有一株象徵死亡的義大利柏樹,但被金色的天空完全遮住掩蓋。
耶穌在聖殿 Jesus in the Temple
這裡展現的是十二歲的耶穌在耶路撒冷聖殿上,向經師及長老們講道的情景。耶穌身穿代表聖潔的金白兩色衣服,祂的衣襬有葡萄藤的圖案,讓我們想起許多關於以色列被比喻成葡萄園的典故,而且耶穌也多次談及與葡萄和葡萄藤相關的故事,最後當然還有那個葡萄酒變成聖血的奇蹟。耶穌頭上的三點光輪,象徵天主聖三的奧秘。上方的燈代表猶太人的七燭台。地上的書代表耶穌來到這世上,是為了滿全法律的預言。有一個長老手中握著代表律法的書卷,而長老們臉上都露出不悅的表情,因為擔心耶穌前來是要廢除所有的律法。耶穌身後的帳幔除了把祂烘托凸顯出來,也預言耶穌為我們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時,聖所裏的帳幔從上到下分裂為二。
獻耶穌於聖殿 Presentation in the Temple
此窗描繪的是童貞聖母瑪利亞,取潔及獻耶穌於聖殿的情景。在耶穌出生四十天以後,聖母瑪利亞依據梅瑟的法律,帶著她的長子耶穌上耶路撒冷去獻給上主。身穿象徵聖潔的金白兩色的織錦長袍義人西默盎,以祈禱文潔淨聖母瑪利亞並祝福聖嬰耶穌。西默盎是一位瞎眼的聖者,曾蒙聖神啟示得知;他在沒有看到以色列的救恩以前絕不會看到死亡。耶穌在圖中正祝福祂的母親,她手中則拿著一支蠟燭,象徵在她內受生的世界之光。站在聖母後面的是女先知亞納,她已認出耶穌就是救世主。在右下方是大聖若瑟,他的衣著是代表達味家族的紫色,這也是皇族及悔過的顏色。他跪在那裡手中拿著兩隻奉獻的鴿子,當時窮苦人家負擔不起以羔羊作為贖罪的奉獻,都是用白鴿子取代。他的朝聖牧杖和帽子放在一旁,預示聖家逃往埃及。在旁邊還有一棵代表得勝者榮冠的月桂樹。
聖若望之鷹 The Eagle of St. John
四部福音作者之一的聖若望,是以一隻老鷹為代表。因為若望福音是一部超脫塵俗,出類拔萃的著作。老鷹的標誌也是取自默示錄的四隻活物之一。此窗的設計與其他三部福音作者(聖瑪竇、聖路加、聖馬爾谷)的彩繪窗類似相當。
天主羔羊 Lamb of God
在壁龕的彩繪玻璃上描繪著耶穌即是天主祭獻的羔羊。祂是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的完美奉獻。圖中羔羊坐在默示錄裡提到的七個印所密封的書卷上,只有那得勝者耶穌才擔當得起展開這卷書。這隻羔羊還拿著一個牧杖,上有一幅白底紅十字象徵基督徒的勝利旗幟。羔羊頭上還有一個樹枝做成代表天主聖三的光輪。
耶穌誕生 The Nativity
這裡描述的是一幅耶穌誕生的理想畫面,他光芒四射照亮四周的人。聖母身穿紅紫兩色的衣服,紅色代表愛與犧牲,而紫色則是皇族尊貴的象徵。聖母手抱聖嬰耶穌,而身穿土色的衣服的大聖若瑟很謙虛地站在背後。這表示聖母是因聖神降孕而生耶穌,而大聖若瑟則是耶穌在世上的養父。另一個牧羊人手持古風袋笛的樂器站在背後,圖中還有一個小女孩手抱一隻微笑的羊,正以愛的眼神注視著聖嬰,一個跪著的白髮老人也充滿關愛的看著耶穌,前面另有一個看似以勞力維生的人,還有一位拿著手斧的人。手斧是一種建築工具,但也可以做斬首行刑之用,這象徵將來為主殉道與建築工作。因為耶穌也將和梅瑟一樣進入埃及,所以圖的下方還有一個籐編的籃子,背景中的城堡代表黑落德當局,正在等待來朝的賢士們找到默西亞後好給他通風報信。圖後還有一株代表死亡的義大利柏,預示耶穌將被釘死在十字架上。
立聖伯多祿為教會磐石 The Commission of Peter
在此圖中,聖伯多祿正由耶穌手中接過天國與地上教會的鑰匙。這一對金銀鑰匙代表聖經上耶穌所說的”任何在地上所束縛的在天上也要被束縛。” 聖伯多祿衣服上的藍色代表上天德能,黃色代表啟示的真理如同太陽將由雲後浮現一樣,黃色也代表聖伯多祿知道耶穌是救世主和默西亞,這也是耶穌要將鑰匙交給聖伯多祿的原因。耶穌身著華服,頭上有代表天主聖三的樹枝光輪,宗徒聖若望和他的哥哥雅各伯,以及聖伯多祿的哥哥安德肋都站在後面。背景中還有兩棵代表殉道者的棕櫚樹,但是棕櫚枝葉也常用於獎勵戰勝榮歸的將軍或有功績的人,在此耶穌賜給伯多祿一個非常榮耀的職責,但棕櫚樹也提示了聖伯多祿將為主殉道。
耶穌和兒童們在花園中 Jesus and the Children in the Garden
在此理想畫面中耶穌讓許多兒童擠在祂身旁,他和兒童都身穿華服,儘管這只是一些單純的鄉下孩子。站在耶穌膝旁的小女孩正拿著一束花獻給祂,裡面有代表無邪的雛菊和雅歌中象徵耶穌的鈴蘭,後面是一位帶著比較年長小孩的母親,她正俯身向拿花的小女孩示意,不知她是想把小女孩推向前去和耶穌交談,還是提醒她不要打擾耶穌。小女孩的髮型是屬於典型德國鄉間女童的,說不定她是Franz Mayer 公司裏某一位彩繪玻璃藝術家的女兒。在右下方身穿紅紫兩色衣服的小男孩,看起來很像平日彌撒裡的男童輔祭。圖下方中間偏左還有一個小女孩正在為耶穌採集花朵,代表愛與無邪。此圖背景是一個純樸的鄉間小鎮,說明耶穌是和鄉間民眾在一起。圖上方的蘋果樹裡沒有撒旦,只有許多美麗的蘋果,代表好樹結好果。
聖馬爾谷之獅 The Lion of St. Mark
四部福音作者之一的馬爾谷,是以默示錄中提到的四活物之一的獅子作為代表。如同這隻張牙舞爪的獅子一般,聖馬爾谷也隨時預備為保衛福音而戰。
聖瑪竇之有翼人 The Winged Man of St. Matthew
另一部福音作者聖瑪竇,是以在默示錄中提到的四活物之一「有翼的人」作為代表。圖中的有翼人身披白長袍猶如司祭,在窗子右角有一個 Franz Mayer 公司的簽名徽記。
九片扇形彩繪玻璃 The Nine Lunettes
在陵墓中央走廊上方有九片凡爾賽風格的扇形彩繪玻璃,背景採用淡雅色澤,邊緣則鑲上瑰麗的珠寶色,由四小塊簡單水平延伸的玻璃連成一片。每扇窗子上都有一個特別的標誌,包括代表聖神充滿在世的翱翔鴿子;代表天主教會權威的主教禮冠;一個燃燒著愛的火焰,也同時被憂傷的利劍所刺透的聖母無玷聖心,還有透過聖體光照的聖體,代表我們對耶穌永遠的敬禮,一尊黑色的十字架代表主耶穌被釘十字架,一頂茨冠代表祂受的苦難。描述聖體的窗子上則有一個聖爵代表聖血,一個刻有IHS 的聖體,這三個字代表希臘文的耶穌以及祂聖潔的光輝。另一個IHS 的窗子也是主耶穌聖名的縮寫,代表聖保祿所形容的主耶穌的權威“舉世之人都要向主耶穌的名屈膝。”聖母瑪利亞的窗子將聖母的名字做獎章式圓形排列:M字在中間,A字在左,R在右,I字在M字缺口的上方,然後再回到 A,聖母聖名的外圍光芒四射。
鐘樓 THE CAMPANILE
“鐘聲也就是教堂的召喚聲,能尋覓觸動每根心弦,無論青春或蒼老。”(For bells are the voice of the church; they have tones that touch and search the hearts of young and old.)—摘自Longfellow的名言。
座堂的鐘樓 (義大利文即 Campanile)位於座堂建築群體的西北角落。是用建造座堂的同樣混凝土做的, 它不僅襯托出座堂特色,也保有本身獨樹一幟的風格。鐘樓是依循中古世紀的傳統與座堂建築分開來,在以前鐘樓有多重功能,除了附屬主教座堂外,也被當成防範入侵者的瞭望台,或是城鎮的公眾紀念碑。
Giotto是鐘樓設計的宗師,他原是佛羅倫斯Florence市的名畫家和建築師,在1334年為佛羅倫斯主教座堂設計建造了一座壯麗的鐘樓,從此成為設計教堂鐘樓的靈感來源。該鐘樓完全用大理石和雕刻來裝飾門面,因為替佛羅倫斯增添無限美麗風采,成為膾炙人口的 “Giotto 的鐘塔”.
座堂的鐘樓總共可裝十八個鐘,現在已經裝了四個,其中兩個是在 1800 年代中為聖畢比亞納座堂鑄造的,但在 1960 年代中期,因發現懸樑已支撐不住而拆遷。另兩個則來自總主教區內其他堂口。
從聖畢比亞納座堂搬來的鐘約有4英尺高,一個重2800磅,另一個1600磅,其中一個是Manuel Dominguez 家人為了紀念他,而贈與聖畢比亞納座堂 。Dominguez 家族在南加州擁有許多土地,鐘是委託McShane Foundry of Baltimore 在1888 年鑄造的。
另一個巨鐘則是從 San Juan Capistrano 傳教中心來的,於1828年在麻薩諸塞州Massachusetts 鑄造,1875年7月4日在聖畢比亞納座堂被祝聖的。
鐘在聖畢比亞納座堂裝好後,由兩個人負責打鐘,用拉扯搖擺長繩的方式,一個人敲一個。一直到1940左右才用馬達代替人工,以電鈴啟動。現在新的鐘樓己經完全以電腦控制,鐘響時並非靜止不動,而會一來一往的搖擺,每一趟來回並產生一種鐘聲逐漸升高再趨低的 “都卜勒效應” (Doppler Effect),就像是火車從老遠逼近時會發出越來越尖銳的哨音,漸行漸遠時則逐漸低沉消聲。
座堂鐘樓有 156 英尺高,頂上有一尊25 英尺的十字架。若以一層樓十英尺高來計算,整個鐘樓比15層樓還高,建在四個隔離的防震地基上,能保護樓身不受地底搖晃的影響,甚至強度8.0的地震也無妨。
整個鐘樓很少窗口,登上樓頂會有高處不勝寒的孤立感。這其實是別有深意的設計,因為鐘樓是默想花園的焦點,除了身負阻隔一旁繁忙高速公路的任務,本身也須僻靜隱蔽來配合花園的氣氛。
鐘樓的上端是由建築師Rafael Moneo 教授親自設計。人從不同角度瞭望時,可以看到數目不一,組合形式相異的鐘。樓身自地面升起逐漸拔高時,外形面貌也會跟著有微妙的改換變化,有如一座雕刻,樓外表隨著高度而逐步轉換平面時,反射的光照也會不一樣。
美國原住民紀念碑 NATIVE AMERICAN MEMORIAL
信仰之旅的朝聖主題是雕刻家 Johnny Bear Contreras 創造這座青銅雕刻的靈感泉源,這尊紀念美國原住民的紀念碑,展示在總主教座堂的廣場上。
座堂的泥磚土色、明亮和自然採光,也鼓舞他設計一個與大自然融合,但又看起來像是延伸自地球的作品。
雕刻的下端在捕捉海潮來回衝擊沙灘和暗礁的意象,強調地球自然運轉的一面。 許多美國原住民的古老歌曲,都提及地球自然動態,他們的慶典儀式多涉及人類如何調整適應自然的韻律和地球的季節變化。
接著雕刻的背面逐漸顯現出一個人形,象徵人類從自然韻律中脫穎而出的發展過程,這也是天主創世的故事之一。這人的左臂伸出抓著暗礁,似要借力站起來,又彷彿在平衡自己。
雕刻如此這般地處理生命和人類轉變過程的雙重性。 Contreras 說:“人往往可以動如奔泉,又靜如石塊。他也許會在社會的臺階上摔跤,他也可能跌倒在自己建造的階梯上。但同時這些也可能是人類前進的臺階。”
青銅雕刻約重600 磅,4英尺8英寸高, 最寬的部份約3.5 英尺。雕刻左下方的岩石臺階代表人類在知性旅程上欲更上一層樓的掙扎奮鬥。
Contreras 希望訪者會用手去觸摸雕刻,順著溝槽內圈的紋理摸向外緣周邊, 再一路沿著人體走一遭,然後回到起點。不論你的手是往上或朝下, 最終都會回到原處。
他希望孩子們會走上臺階,貼近雕像好好摸摸它,“細細感受雕像的每一部分,也是自己的一部分了。”
瓜達魯貝聖母像 THE SHRINE OF OUR LADY OF GUADALUPE
瓜達魯貝聖母是美洲的主保,在傳統上對墨西哥人和墨裔美人有深遠的影響力。 這幅聖像由藝術家 Lalo Garcia 設計裝設在座堂廣場的北緣牆壁上,代表聖母於1531年在聖璜地埃戈之前顯靈的情景,地點是墨西哥市附近。
聖母顯靈 The Apparitions
聖母瑪利亞是在 Tepeyac 顯靈, 該地是墨西哥市西北角的一座小山丘。聖母出現時,看起來像是一位西班牙與美洲原住民女人的混血,年輕且有孕在身。身著阿芝特克孕婦的披肩。她告訴 57 歲務農的鰥夫璜地埃戈,她是“真天主之母”, 同時傳達給他一個洋溢關愛、憐憫、保護和援助的訊息。
聖母瑪利亞要求璜地埃戈用她的名義造一座教堂,但是未被主教 Juan de Zumarraga 採信而碰壁。聖母再次顯靈,並用阿茲特克納哇特方言指示璜地埃戈在十二月嚴冬,採摘無刺玫瑰,然後,璜地埃戈在主教面前打開他那件用仙人掌粗纖維做的斗蓬,鮮艷的玫瑰灑落出來,更出人意料的是斗蓬裡還印著聖母瑪利亞的影像,讓璜地埃戈和主教兩人都很驚訝。
璜地埃戈的冊封 Blessed Juan Diego
璜地埃戈在1990年被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梵蒂岡宣為真福,於2002年7月31日列入聖品。列為真福與宣聖的典禮,都在墨西哥市瓜達魯貝大教堂盛大舉行。教宗特別讚美他純樸的信德, 並提起當時璜地埃戈對聖母說出 “我祇是個普通人,祇是一小段繩索,一截小梯子,是不重要的人物,一片葉子。” 可見他極謙遜,足為大家的楷模。 璜地埃戈是中美洲第一位聖人,也是第一位美洲原住民聖人。
壁畫和聖像 The Mural and Shrine
聖像是兩幅用花磚鑲嵌而成的壁畫,一幅面對好萊塢高速公路(101),另一幅面向廣場。 Garcia 選擇使用墨西哥瓷磚 (talavera)來繪製,因為它的外形合宜,質感好也耐久,而且它在墨西哥已有超過百年傳統。
瓷磚是在墨西哥Puebla市用當地的粘土製做的,該地即Talavera墨西哥瓷磚的出產地。那兒的工匠不厭其煩的陶鑄切割每一片瓷磚,務求完全符合Garcia 的規格,絲毫不差。每一片Talavera 瓷磚要在窯爐裡燒烤十二小時。出窯後再磨光,並用手工上色,各色各樣的顏料是用Puebla 市附近出產的各種礦物混合而成。之後再送進窯爐回烤十二小時。Garcia 說“我要用來自墨西哥土地的瓷磚,是墨西哥人用他們的雙手和汗水,以墨西哥粘土陶鑄而成的。”
面對高速公路的瓜達魯貝聖母像長12英尺,是有百年歷史真跡的複製品,該真跡目前供奉於墨西哥市的Tepeyac聖殿。面向廣場的則是一幅由三片平板形成的三幅一聯的聖像。
“我最摯愛的小兒子”,萬福瑪利亞如此稱呼璜地埃戈。在第一塊平板裏璜第埃戈跪著,面對著右側居中平板上的瓜達魯貝聖母像。他彷彿在邀請我們和聖母說話,同時也提醒我們聖母在他面前顯靈的機遇。一隻老鷹影像出現在他的肩旁,因為璜地埃戈的納哇特名字叫“Cuauhtla Toatzin”,意思是 “他說話時像隻老鷹。”
居中的平板是聖母的數位影像,身披優美斗篷。自從墨西哥市聖殿在1960年最後一次准許攝影師拍攝真跡後,直到 1990年早期才又允許攝影師拍攝數位影像。這幅數位影像的複製品被教宗若望保祿二世祝聖過,然後在洛杉磯各個堂口巡迴展覽3年之久,最後才安裝在總主教座堂。洛杉磯有許多人都觸摸過它。Garcia 說“它真正的價值在於人們所賦予它的接納與認同。”
瑪利亞的披肩由兩個天使握著,一位是阿芝特克人,另一位是西班牙人,提醒我們這是美洲原住民和歐洲人的相遇,而墨西哥人正是兩者的混血兒。 天使也時時在提醒我們這是聖母從天降下勸告我們及時悔改。
第三塊平板是一幅代表洛杉磯居民組合的畫面。圖上綜合各種面孔,還包括一個有特別需要的唐氏症候群患童,他們來自不同族裔但團結一致。因此這幅聖像不僅呈現出聖母和她摯愛的小兒子璜地埃戈相遇的情景,同時也表達聖母是和世上所有的孩子同在。
第三個平板上印著教宗本篤十四世在 1754年第一次看到複製的顯靈圖片時所說的 “Non fecit talliter omni nationi” ( He hath not dealt so with any other nation 他從未如此恩待過其他任何民族) ,教宗是引用聖詠147:20 的話來稱許墨西哥人。
雖然當初教宗引用這句話表示只有新西班牙受到瓜達魯貝聖母的寵祐,今日則可以延伸應用到美國各個族裔, 因為許多在北美出生的人早就感覺到與有榮焉了。從歷史的觀點看來,這也說明了為何這句話會如此迅速的傳開來,以及為何今天所有涉及瓜達魯貝童貞的畫像作品都會提到它。
燭台 The Candle Stands
聖像兩邊各有兩個燭臺,以象徵力量和信仰的阿芝特克圖案作裝飾。每一個燭臺可以裝200 支蠟燭。圖案是用浮雕方式刻在傳統的墨西哥石頭上。
瓜達魯貝聖母的歷史 History Behind Our Lady of Guadalupe
從歷史的觀點來看,瓜達魯貝聖母對早期的墨西哥人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西班牙人 Hernando Cortez 在1519年征服墨西哥,聖母則在12年之後顯現給璜地埃戈,此時西班牙的克利奧爾人 (Creoles) 和美洲原住民已經混合,美洲的新人種墨西哥人於焉產生。但是阿芝特克人這時在信仰上變成了孤兒,因為以前的寺廟全被搗毀,以致他們失去了生存的意願。聖母顯靈適時帶給他們希望和導引。
璜地埃戈之所以認出聖母是因為她的象徵和斗篷顏色。譬如在她的袍子上有四片花瓣,阿芝特克人詮釋為代表 Nahui Ollin,其象形文字象徵“四種運作”,和他們在五十二週年慶典上用來生起新火的十字木棍有直接關聯。 因為在童貞聖母的胎中可以看到花瓣,當地人因而瞭解聖母正身懷新生命。
克利奧爾人(Creoles)也看到一些以前在西班牙常使用的象徵,譬如他們認出瓜達魯貝聖母很像Extremadura,這是一尊位在西班牙西南方Cortez的出生地 Medellin市的雕像。影像中還出現星星、刺繡、光線、月亮和天使等等,它們的涵義都需要研究探討。
在 1810 年墨西哥國父,也是天主教神父的Miguel Hildalgoy Costilla ,使用瓜達魯貝聖母的影像作獨立戰爭的旗幟。神父 José Ma Morelos y Pavon 在戰役中也如此。百年後,在墨西哥革命戰爭中,農夫Emiliano Zapata 也拿著瓜達魯貝的旗子作號召。最近則有 Cesar Chavez 和農場工人持瓜達魯貝的旗子來爭取民權。瓜達魯貝已經成為墨西哥人向上奮鬥的原動力。
安裝聖像 Installation of the Shrine
藝術家 Lalo Garcia 認為能找到安裝瓜達魯貝聖母像的人,印証了“一切都是天主的手在運作。”的方法。當時他在找一位有西班牙血統的男性做天使的模特兒,巧遇這年輕人的父親,他在加州聖佛南多市擁有一家瓷磚公司,並曾經旅行到西班牙去拜訪建築師 Rafael Moneo, 希望有機會為座堂貢獻他的時間和才能。 “ 那怕是做一個洗手間,我也願意捐出我的瓷磚並把它安裝好。”但是他的請求因教堂工程過於浩大繁瑣而被忘掉了。
當 Garcia 提起他正在設計聖像的事,這人立時興奮地叫道:“ 你知道我已經花了兩年的時間尋找機會為主教座堂服務,沒想到你來了。”他接著問,“你有沒有找到幫你安裝壁畫的人?”當 Garcia 說他已經有適當的人選了, 這人立刻說:“ 告訴他們不用了,因為我要親自來做。”
這人現年五十多歲,他九歲就開始在西班牙做瓷磚,現在竟然能替座堂廣場安裝瓜達魯貝聖母像,兒子又是畫像中的西班牙天使,這種種機緣怎不叫他歡欣雀躍呢?
拼貼瓷磚壁畫很多人都能做,Garcia 如是說,“但是要找到一個像這樣滿腔熱誠的人來安裝聖像,這本身就是個奇蹟。”
座堂內的音樂 MUSIC AT THE CATHEDRAL
“聖,聖,聖,上主,萬有的天主,禰的光榮充滿天地。歡呼之聲,響徹雲霄。”—來自依撒意亞 6:3 的啟發。
早在人類能表達思想之前,就會唱歌,他們會模仿大自然中鳥的吱吱叫,樹葉沙沙聲,及豺狼的長鳴號叫。原始人類都會以吟唱方式向神祇祈願詛咒,歡慶各種典禮儀式,或敍述歷史及英雄史詩,不論多偏遠孤立的民族部落都會唱歌。
以色列全會眾在西元前五百年,就吟唱達味王的聖詠及撒羅滿王的雅歌。在第四世紀,羅馬帝國立天主教為國教後,天主教會從平調曲發展演變成複音重唱的合唱形式,影響西方音樂史長達十三世紀之久。
座堂音樂總監 Frank Brownstead期許座堂音樂部,能開發一種展現座堂整體性的聖樂,能融合兼併教會優美的傳統與教區內多元族裔的文化傳統。在天主教方面,音樂是歌詠的祈禱,因此音樂與禮儀相輔相成關係密切。
音樂總監 Music Director Frank Brownstead
從1986 年起, Frank Brownstead 就主掌洛杉磯教區禮儀組的聖樂協調人。1987 年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訪問洛杉磯時,他在道奇棒球場與洛杉磯競技場所舉行的禮儀中,指揮1300 人的大合唱團歌詠。他在禮儀音樂方面表現卓越,而且在推廣教區信友的禮儀生活方面不遺餘力,樞機主教Roger Mahony於1994 年頒給他一座 Laudatus 獎。他曾任洛杉磯教區內的聖保祿宗徒堂,聖斐理伯宗徒堂的音樂總監。他曾指揮過無數合唱團演唱會,這些合唱團以精湛的合聲技巧和清晰的發聲來詮釋複音重唱的清唱曲而名聞遐爾。他也為奧立崗天主教出版社製作了十六張現代聖樂精選專輯,由他親自指揮演唱,其中包括英國聖多默莫爾團體及數位美國有名作曲家的作品。
座堂音樂的風格Cathedral Music
座堂禮儀音樂的中心任務是在榮耀與優美的禮儀中,藉由詠唱來提升敬禮的層次。座堂的合唱團與聖詠團是由信眾組成的基本與主要的音樂團隊,對合唱信眾加以持續教育,有助座堂達成此一任務。
座堂的合唱團或聖詠團的歌聲與信眾的歌聲是一種互動的關係,預表在未來新耶路撒冷圍繞天主寶座前高歌的聖徒與天使。天主子民與合唱團歡樂共融的合音,對落實莊嚴與隆重的禮儀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由 Frank Brownstead 所指揮的座堂合唱團,在每主日上午 10:00 彌撒中獻唱。由 Gabriella Reitzell所指揮的聖詠團在每主日下午 1:00 西班牙語彌撒中獻唱。 Samuel Soria 則用北美最大最美的管風琴在彌撒中伴奏。
座堂管風琴師 Cathedral Organist Samuel Soria
座堂管風琴師兼音樂助理總監 Samuel Soria, 曾任芝加哥市聖名主教座堂的管風琴師兼音樂副總監,及芝加哥市聖母無染原罪堂的音樂總監兼管風琴師。他擁有西北大學的音樂碩士,曾拜在 Philip Gehring, Wolfgang Rubsam, Paul Manz 和 Naji Hakim 等名師門下。
Soria曾在1996 年美國管風琴協會主辦的全國管風琴即興大賽中獲獎。於 1995 年在比利時 Knokke-Heist 市所舉行的國際管風琴即興大賽中,他是第一位受邀的美籍參賽者。他也曾在 1993 年華府甘迺迪中心所舉辦的巴哈國際管風琴大賽中獲獎。
合唱團的志工團員 Choir Volunteers
座堂的合唱團與聖詠團,會依實際的需要定期召收志工團員。團員需要有認譜能力及悅耳歌喉,並通過音樂總監的甄試。目前兩團約有 55 – 65 人,他們來自洛杉磯教區內各族裔和各文化的團體。
座堂的音樂會活動 Cathedral Concerts and Recitals
在中古世紀只有皇親國戚才能在宮廷中欣賞到一流音樂演奏家的才藝。如今在教堂及座堂的禮儀中,以及其舉辦的各式音樂演奏會中,教會將優美的音樂開放給所有的人,無論達官顯貴或市井小民。這也就是座堂音樂活動的未來走向。
禮儀容器及遊行用具 LITURGICAL VESSELS AND PROCESSIONAL SETS
舉行彌撒的必備用品中,聖器享有殊榮,尤其是奉獻、祝聖和領受聖體聖血時的聖爵 (Chalice) 和聖盤 (Paten)。座堂的禮儀容器及遊行用具由藝術家 Marirose Jelicich 設計。她對禮儀藝術的體現,既簡單高雅又經得起時間考驗,為聖事尊嚴及效力作了美好的詮釋。禮儀藝術是信仰的表達,它還能啟發信德,讓信眾更融入救恩的奧蹟中。禮儀藝術慶祝天主及其子民之間的關係,以及天人之間有活力的聖事性的結合。禮儀容器所創造的美感,轉達了受造物人類與造物主間的真實關聯。
送聖體用的聖器 The Communion Vessels
聖爵是一種杯子,用來盛裝在感恩祭中被祝聖成基督聖血的酒。它有十二吋高,底下是一個精工鎚製很結實的波紋鋁杯腳,上面是可分開的玻璃杯身,以人工吹製而成。嵌接杯身與杯腳的是兩個赤潭大理石杯托,約有八分之三吋寬。彌撒中分送基督聖血的杯子與此聖爵類似,但只有八吋高,杯托也只有一個。
聖盤是用來盛放感恩祭中被祝聖成基督聖體的麵餅。它是由鋁片旋轉磨製成四分之一吋厚的淺形盤子,盤底以精工鎚製,盤內則光滑如緞。
酒水壺 (Flagons)是一種有蓋容器,用來盛放彌撒時用的酒。壺身是人工吹製的玻璃製品,上面有天使圖案。壺蓋則是純銀鑲土耳其赤潭大理石,與祭台的大理石相同,都是來自義大利 Carrara 市。
遊行用十字架 The Processional Cross
這是一個三尺見方的十字架,嵌在一支八尺高的光滑鋁竿上。十字架上鑲有次級寶石,黃色水晶、藍琉璃石、藍黃寶石、純銀鑲嵌的珍珠串等。因為尺寸吻合的純正寶石不易尋得,以人工吹製的玻璃珠也參雜其中。十字架的一面用紅、綠、白、紫,代表禮儀年的四個週期。另一面以深藍、淺藍象徵天使之后。十字架頂上環繞著一個用水雷射切割成完美精緻的銅質光輪。兩個鋁質天使站立在八尺竿頭扶持著十字架。
遊行用蠟燭台 The Processional Candlesticks
四個七尺高的青銅漆燭台供禮儀遊行使用。每個燭台都有兩個鋁節,由九個鋁質的天使環繞著,代表聖經中的九品天使。蠟燭托盤是以光面的鋁質作成的。
逾越節蠟燭台 The Pascal Candlestick
逾越節蠟燭台是用來放置復活蠟的。復活蠟在復活節前夕祝聖後就放在聖所內直到耶穌升天節,以紀念耶穌的復活。它有五尺高,可支撐長八尺,重三百多磅的蠟燭。鋁質漆的燭台有三個光面的鋁質天使托住蠟燭托盤。
香爐及香船 The Incenser and Boat
禮儀中盛裝燃燒香料的搖擺香爐或火盆是作祝福之用。在聖經中,香料代表祈禱。聖詠 141:2 “願我向你行的祈禱,像馨香上升。” 隨著上升的煙香帶著我們對天主的祈禱。盛裝燃燒香料的香爐是光滑的不銹鋼做的,上有兩個青銅漆天使。搖擺的鍊子是德國銀做的。盛放備用香料的香船是霧面鋁質做的,附有一個純銀湯匙。設計師特別把座堂雲石天窗的一小塊雲石放在湯匙上,這個細節讓樞機主教 Roger Mahoney 著實驚喜了一下。香爐及香船的支架則是青銅漆做的。
水壺及水盆 The Pitcher and Basin
水壺及水盆是用人工吹成的玻璃製品。在聖週四的禮儀中,主禮者用它們給神職人員洗腳。這個儀式提醒我們,當年耶穌替宗徒洗腳時的謙卑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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